夜雨軒里,暗鴉半躺在床榻上,神色僵硬地看著李清寒拿著一碗清粥。
“宮里的規矩都是朕定的,朕就是規矩,”李清寒舀了一湯匙,遞到暗鴉的嘴邊命令道,“吃。”
“屬下可以自唔——”一口清粥強行被李清寒喂進他嘴里,暗鴉無奈只能咽了下去,雖然他只傷了一邊的肩膀,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李清寒卻搞得他像是脖子以下全癱瘓了似的。
他對李清寒突如其來的細致感到不知所措,自古以來哪有皇帝親自伺候自己暗衛的說法,要是被人看去,實在有失君威。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幾天來李清寒都沒再用奇奇怪怪的方法玩弄他,他再也不需要渾身酸痛地起床了。
陽光從木窗外灑進來,落在李清寒狹長的眼睫上,讓他的眸光都渡上了一層溫柔的金黃,暗鴉忽然覺得心癢難耐,有一種吻上去的沖動,就這么想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朝著李清寒的方向傾,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早已離得很近很近。
李清寒先是愣了一下,索性將剩下少許清粥的瓷碗隨手放在一旁,扣住暗鴉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兩人溫熱的呼吸如絲線般纏繞在一起,越來越絮亂,暗鴉雙目迷蒙地看著李清寒,柔軟的唇瓣相碰,舌尖勾纏,難舍難分,這個吻無比溫柔細致,沒有肉體的相連,沒有歡愛后的余韻,也并非一時興起,而是像一對真正的眷侶。
情欲被點燃了導火索,李清寒越吻越深,手掌不安分地撫摸著暗鴉的肉體,然而在碰到那纏著紗布的傷口時,他像是被燙到般將手收回,唇瓣分離后從嘴角拉出一條銀絲來,藕斷絲連,情意連綿。
李清寒放開他,呼吸粗重,聲音低沉:“朕要走了。”這個吻讓他積累已久的欲望勃發,連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暗鴉怎會看不出來他的隱忍,在李清寒要起身離開之際,拉住他的衣角:“屬下…可以做。”
這還是暗鴉第一次主動,他說完這句話臉已經漲紅了,李清寒聽到這句話哪還忍得住,殘留的理智讓腦海里響起了荀錦流的叮囑——“一定要讓他好好休養,切勿劇烈運動。”。
理智和欲望打架了許久,李清寒最終解開衣裳,掏出自己早已漲得發疼的xingqi放在暗鴉面前:“含住,舔舔它。”這也是他從那些不正經的畫冊里學到的,人的后庭是洞,人的口也是洞,既然都是洞,那就可以插。
暗鴉坐在榻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李清寒的roubang,與表面看起來溫潤如玉的李清寒不同,這根roubang談得上是猙獰,粗大得如嬰兒的小臂,頂端的冠頭雄赳赳氣昂昂地直沖他的臉龐,還散發著灼熱的氣息,很難想象這么大一個玩意是怎么頂開他的那處進去的。
他猶豫了一下,長大口乖乖地含住了李清寒的roubang,伸出柔軟的舌尖舔弄,他的呼吸有些艱難,動作生澀卻很賣力,努力將整根roubang往嗓子眼里吞咽,同時也盡量避免自己的牙齒磕到對方。李清寒覺得他的口腔又shi又熱,他忍不住扣住暗鴉的后腦勺往里按,迫使他將自己的roubang吞到底部,因為呼吸不順和舌頭發酸,暗鴉的眼眶染上一圈淡淡的緋紅,像是被欺負了似的。
這副神情看得李清寒更加熱血沸騰,他把暗鴉的嘴當成后穴似地頂了幾下,惹得暗鴉被塞滿的口中泄出幾聲悶哼來,產生了想要干嘔的反應,他感覺到李清寒的roubang在口中跳了跳,一股濃稠的液體隨之灌入自己的口中,帶著一股很腥的味道。
然而隨著咕咚一聲,暗鴉腦子空白了一下,有些懵地看著李清寒。
正準備拿手帕來接的李清寒動作一頓:“咽下去了?”
暗鴉點點頭。
“……罷了。”明明已經發泄過一回,李清寒卻還是覺得不夠,欲望一旦開啟便一發不可收拾“趴上去。”
暗鴉順從地趴上床,他的褲子就被李清寒扒了下來,兩瓣熟悉的渾圓出現在李清寒的眼前,分開雙腿,里面就是一收一縮的rouxue。
李清寒伏在他的背上,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又硬起來的roubang放在暗鴉的臀縫間磨蹭了起來,暗鴉低喘一聲,后背的肌肉崩得緊緊地。
臀肉被身體擠壓,穴口被熾熱的roubang摩擦著,好幾次冠頭都好似要頂入穴道又堪堪擦過,讓暗鴉的后穴騰生出一股欲求不滿的癢意來,yin液從蠕動的穴口流出,晶瑩的液體全都沾到了李清寒的roubang上,變得有些shi滑,暗鴉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發出細膩的shenyin聲來,撓得人心癢。
“嗯呃……哈啊……啊……”
嬌嫩的穴口不到一會就被磨得通紅,兩人漸入佳境,李清寒磨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暗鴉的后穴忽然在沒有插入的情況下一陣抽搐痙攣,噴出一小股yinshui來澆shi了roubang,李清寒一咬牙蹭著臀縫shele,濁白盡數灑在了暗鴉的臀縫和背上。
“嗯啊…嗯哈……”暗鴉的腿根有些發顫,趴在床榻上喘息著,空氣中充斥著yin靡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