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姐是位雷厲風行的女經紀人,喻穗歲沒多想,從包里隔層拿出來后直接給她。
誰料莊姐竟然拿著三人的身份證朝前臺走去,開了三間房。
房卡遞到喻穗歲手中的時候,她有些不解,“我們是在這兒過夜嗎?”
莊姐似乎有些不耐,她將鼻梁上的墨鏡拿下來,沒回答喻穗歲的問題,反而是瞥了高稚一眼,讓她回答。
高稚猶豫著,最終還是開口了:“穗歲姐,我們今晚可能要在這兒過夜,因為晚上的飯局不僅僅只有制片人和出品人,還有幾位電影的預備投資老總。”
喻穗歲蹙眉,心中隱隱產生一個念頭,但很快被她摒棄掉了。
她想開口繼續問些什么,但被莊姐打斷了:“這樣,你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下午我會提前叫你,回房間先把妝卸了,素顏出席這場飯局。”
像喻穗歲這種未出道又毫無背景的藝人,經紀人的話就像圣旨一樣。
她只能聽從。
但上了樓才發現,自己的房間也在頂樓,而高稚和莊姐的房間在普通客房的區域。
她沒多想,還以為是藝人房間規格高。
到達房間后,她先卸了妝,坐在沙發上,看向窗外。
這片區域算是一個度假村,樓下有泳池,遠處有高爾夫球場,綠色草地蔓延開來,面積很大。
巧合是,度假村和陳肆租的那塊用來給車隊訓練的荒地離得還挺近的。
她拍了張窗外的風景,發給陳肆。
彼時陳肆的車隊正在進行一場模擬拉力賽,手機放在室內,沒拿在身邊。
所以也就沒看到喻穗歲發來的消息。
時間一晃眼過去了,臨近下午約見出品人趙總的前半小時,莊姐忽然打來電話,稱趙總有事外出,私人見面取消,讓她只需要準備晚上的飯局就好。
喻穗歲見狀,樂得休閑,自己在客廳找了幾部電影開始拉片,結果剛看完一部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六點,窗外太陽漸漸西沉。
室內沒開燈,光線不甚清晰,只有西面投進來的夕陽光亮。
她撐著手從沙發上坐起來,腿有些發麻,中午吃飯被灌了點酒,此刻大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恰好高稚的電話打了過來,“穗歲姐,我在你房間門口,莊姐說可以下樓了。”
喻穗歲鼻腔中發出一道嗯,給她開了門。
“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