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穗歲有點累,打了個哈欠,“再說吧?!?/p>
“行吧?!?/p>
回了公寓,她先洗了個澡,點了份減脂外賣,吃過不久后就又看了一遍劇本,通讀一遍之后,抵不住困意,干脆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窗外是梧州cbd的夜景,自前幾年梧州限電之后,晚上寫字樓的燈光秀便沒再表演過,通透的樓內只有白色燈光,再無霓虹燈。
一棟棟大樓像鋼鐵森林,密不透風。
睡了一下午,睜眼便是漆黑一片。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孤獨感。
她起床洗了把臉,走出洗手間,遠處落地窗外的夜景跌入眼中。
被吸引著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落地窗旁放了一張書桌,有盒煙在桌上安安靜靜的躺著。
自從和陳肆分手后,她便很少抽煙,只是偶爾在片場拍完一整天的夜戲之后,渾身透著倦怠,才會來上一根。
而現在,腦海中始終不停地將那日在青橋發生的片段來回播放。
讓她一時之間陷入往日的回憶。
而最讓她震驚的還是那件事。
分手前一周,陳肆居然想得是要和自己結婚。
當時她雖然已經成年,但離國內法定結婚年齡還有三年。
而陳肆也不足法定結婚年齡。
他想的卻是,帶自己去國外領證。
而得到的結果卻是分手。
不知不覺間,她站在落地窗前,給自己點了根煙。
任由煙霧繚繞,尼古丁的味道在齒間纏繞,薄荷香煙頓時讓大腦清醒了不少。
而恰好此刻,手機震動著,是蔡悅打過來的電話。
她掐了煙,走過去接通,電話那頭率先進來的是無比炸耳的音樂。
“歲歲!要不要來酒吧,很多青川的老同學都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