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鄒懷川依舊當(dāng)沒聽見,有功夫拿起銀白色的鑷子,也沒空給黎桑回一句話。
他手中拿著鑷子,夾起那塊肌肉組織,湊到顯微鏡下細(xì)細(xì)觀察起來,似乎想要從其上找出什么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
只不過看著看著,這塊腐敗的肌肉突然變了。
變得遍布灰塵,卻沒有任何傷疤。
似乎只要擦洗干凈,就能煥然一新。
鄒懷川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詫異,很快眼睛亮了亮,空閑的哪只手突然抬起在這皮膚上觸碰了一下。
奇怪,還是溫?zé)岬摹?/p>
死人的皮膚怎么會是溫?zé)岬模?/p>
心中冒出這個想法的那一刻,他終于聽見了黎桑的聲音,“鄒懷川,你有病???”
她想要干擾鄒懷川的研究,結(jié)果鄒懷川似乎把她當(dāng)成研究對象了?
鄒懷川終于停下來手上的動作,開始正視眼前的人。
因為這里是研究室,是他的主場,他不再靦腆結(jié)巴,聲音與正常人并無二致,“你怎么來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她不是說有事去找別人了嗎?
在鄒懷川的記憶里,時間甚至只不過過去短短一天時間。
他對時間沒有什么概念,外界發(fā)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更是絲毫不知。
鄒懷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感興趣的研究對象和他不感興趣的研究對象。
而黎桑算是他世界里,該歸結(jié)于
信號恢復(fù)
見鄒懷川被自己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黎桑滿意了。
她垂眼將手中的飯盒遞給鄒懷川,皮笑肉不笑,“來,吃了它,我就告訴你?!?/p>
盯著黎桑手中的飯盒,鄒懷川腦海中是黎桑剛才說的話。
新型病毒?
真的有那么多新型病毒嗎?
雖然心中有所疑惑,但是黎桑之前所說的確實成真了。
就連喪尸都給他找來了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