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序和喪尸之間的距離越發靠近,可是周圍的喪尸卻像是完全沒有發現他一樣,依舊朝著被圍攻的那個活人走去。
直接把蔣時序當成了空氣。
看著這一幕,蔣時序的心情終于好轉,哆哆嗦嗦的給槍上好膛,近距離走到喪尸邊上,槍口直接抵到了喪尸心口。
在開槍前,他閉上眼,“對不住了,兄弟?!?/p>
喪尸可能會進化?
黎桑猛地睜開雙眼,立即坐起身,眼神中還有恐慌殘留。
她的動作太過突然,驚醒了一旁的宋南熙。
宋南熙的睡眠一向很淺,只要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輕易的將她吵醒。
而黎桑發出的響動顯然不止是風吹草動。
所以在黎桑猛地坐起的下一刻,宋南熙也立即睜開了雙眼。
茫然無措的狀態只在她身上存在短短幾秒的時間,她很快恢復清醒,坐起朝著黎桑所在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就發現了不對
勁。
黎桑坐在病床上,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起來似乎十分慌亂。
她怎么了?
黎桑發現宋南熙坐起后朝她看了過來,在微弱的光線中,她與宋南熙漆黑的瞳仁對視著。
似乎是知道宋南熙會詢問,黎桑不等宋南熙開口,主動起身朝著宋南熙所在的方向走來。
她的腳步很輕,隨著沙沙聲的靠近,宋南熙感覺到身邊坐了一個人。
病房里的微弱光線是外面傳來的,因為這里是臨時歇腳的地方,會有人輪班值守,光線便是哨崗處傳來的。
哨崗處已經裝置上了臨時發電裝置,僅僅是燈光的用電綽綽有余。
等坐好,宋南熙才道,“你怎么了?”
黎桑摸了把額頭,摸到了自己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那是她做噩夢時出現的。
她此時的氣息已經趨于平穩,不像剛睜眼時那么呼吸急促,但是在開口前,她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好像忘記了一些事。”
黎桑首先說出了結論。
然后她繼續往后說,“但是剛才我似乎夢到了一些我忘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