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現(xiàn)在連流依姐姐都不叫了啊。”流依蹲下身,男孩的話語中流露出責怪埋怨,唇角卻是上揚的,一張小臉蹦得緊緊的,生怕眼前的少女看出什么。殊不知他此時的眼神早已褪去了孩子的稚嫩,那是淌過無數(shù)殺意和悲痛,時時在刀尖上行走,和命運對壘后,終于發(fā)現(xiàn)有人不聽勸阻,無畏謊言,執(zhí)意與自己并肩同行的喜悅。
“我不回去,我就是要幫你。”
“我不回去,我就是要幫你。”
言下之意,反正你是趕不走我的,你看著辦。說完還掐著男孩的鼻尖晃來晃去。
柯南被她自以為是的無賴勁兒氣的發(fā)笑,又止不住歡喜,“源哥哥和夏野姐姐他們也知道了?”
“那當然,好朋友就是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難一定要同當嘛。”說完還自我肯定般地教育他,“你要記住這句話。”
“噗。”身后差點被遺忘的兩人因為少女的話忍不住笑出聲。
柯南一臉「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的表情看著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赤井先生,安室先生,這是流依姐姐。”
“我叫鶴宮流依。”少女站起身。
“鶴宮小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躲在后面的?”赤井秀一先問出關(guān)鍵問題,他自認搜查能力一流,連邊邊角角的炸彈都被他找的一個不差,沒道理發(fā)現(xiàn)不了鶴宮流依。
這是他第三次見這個女孩,前兩次都是以「沖矢昴」身份,第二次漫展回去后。因為少女咄咄逼人的眼神和他多年偵探直覺,他又重新查了一遍少女的身份,連買過的周邊記錄都翻出來了,可還是一無所獲,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資料。即使如此,赤井秀一仍然相信自己的眼力。
“大概就是柯南剛進來的時候吧,就在那邊的陰影里,赤井先生可能急著找炸彈沒注意到我。”
“哼,我看是fbi安逸太久,喪失警覺性了吧。”安室透時時刻刻都不忘打擊報復赤井秀一,流依回想起剛剛?cè)@險刺激的畫面,感嘆這兩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然而眼下的確是安室透替她解了圍,其實流依剛才只不過使用了一點隱藏自己的小技巧罷了。
柯南看著流依,無聲說道,拿這兩人沒辦法,習慣就好。
拆彈進程沒有因為鶴宮流依一個外人的出現(xiàn)就停止,安室透同她打了個招呼,繼續(xù)手邊的作業(yè)。
“吶,赤井先生是fbi探員,那那個安室先生是什么身份啊?”流依在旁邊和柯南咬耳朵。
“他是日本的公安警察。”看著女孩驚訝的眼神,柯南安撫笑著,這一晚接觸到的不管是人還是事,在少女十七年人生里恐怕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吃驚什么的也不奇怪,他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他現(xiàn)在在一個組織當臥底,所以千萬不能暴露他警察的身份。”
流依聽得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熟悉柯南,她真的感覺自己在拍電影,警匪片那種。還沒等她緩過神來,赤井秀一又拿出一把她十七年來,不對,昨天第一次見的東西,ifuqiang。調(diào)整好后把工具包交給安室透,既然在場四人都和庫拉索有牽扯,他也就不避諱什么了。
“他們在這里安了炸彈,那就肯定會對這個摩天輪下手,那么要劫走庫拉索,又不被這里的baozha傷到,唯一的途徑就是……”
“從天上。”柯南接道。
“對,所以我要回之前的地方,爭取時間。”赤井點點頭,叮囑安室透一定要把炸彈拆掉,就抱著qiang離開了。
“喂,赤井先生說的那些家伙,是指那個白發(fā)女人的同伙嗎?”流依低聲問柯南。
“對,她叫庫拉索,是安室先生臥底的黑衣組織的一員。剛才赤井先生的意思是,他們想要在baozha中保全自己,就一定會使用……”
“直升機。而且是黑色的直升機,對嗎?”流依得到柯南肯定的眼神后接著說,“怪不得赤井先生要去拖延時間,安室先生在這里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放心好了鶴宮小姐,我在拆完這玩意兒前是不會出去的。況且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就算站出去他們也不一定看得到我。”安室透手里工作之余,還不忘同流依開個玩笑。
少女呆了呆,這種又帥又溫柔的好男人窩在黑暗里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放學校去不知道追他的女孩子能排幾條街,這種關(guān)鍵時刻流依還在想不著邊際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