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老公?!彼嶂X袋,手指順著撓了撓對方的下巴,語調曖昧模糊,“那個是大老公,這個是小老公。”
周翊珩倏的轉過臉盯著他,額頭青筋暴起。
同事:“?!?/p>
隨后被扛回家撲倒也是順理成章。
沈隋玉在被對方扒干凈前覺醒了理智,推著他說現在還不行,再等等。
周翊珩卻早有準備地從懷里掏出身份證,塞進了他手里。
沈隋玉拿到眼前瞇眼一看,愣了:“……你生日不是冬天嗎?”
“你記錯了?!蹦猩Z氣一本正經,火熱的手掌則捧起他的后腰,脫掉最后一層布料,“哥哥連我生日都不記得,好傷心。”
“?”
之前那些都白過了嗎。
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仿佛有無限的精力和熱情,沈隋玉在體力上本就不如他們,十一歲的年齡差距更是難以應付。
人是周五晚上醉的,醒是周日早上被餓醒的。
他迷迷糊糊記得周翊珩昨天有喂他吃東西,但那時候實在太累,吃不下幾口就倒頭睡了。
嘴里嘀嘀咕咕把臭小子罵了一通,他踢拉著拖鞋去廚房找吃的,站在冰箱前腿都有點發軟。
“起來了?”
大門正好被推開,周翊珩手里提著幾個餐盒走了進來。
他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裝,清清爽爽意氣風發,站在男人身側欣賞他身上自己留下的杰作。
沈隋玉不說話,去拿他手里的吃的。
“我和他誰讓你更爽?”男生把手里的東西拎高。
“……”沈隋玉抬腳踹他。
男生把東西往旁邊的臺面上一放,單膝跪地,握著他的膝蓋端詳睡袍下柔潤白皙的大腿。
“磨得有點厲害。”他十分貼心道,“你吃吧,我給你涂藥?!?/p>
沈隋玉瞧見了那支熟悉的綠色藥膏。
“這個藥太清涼了。”他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經歷,皺眉嫌棄道,“涂上去怪怪的?!?/p>
“腿和那里不一樣,應該不會有明顯的感覺?!敝荞寸褚暰€向上掃了一眼,面不改色,“還是說是他吃進去告訴你的?”
“……”沈隋玉用力捏著他的下頜,“臭小子你再敢胡說試試?!?/p>
真是學壞一出溜。
能不能把他兩年前的純情小狗還回來啊。
周翊珩不亂說了。
他等沈隋玉吃飽飯,抱著人坐到了沙發上親自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