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來找我的。我的名字重要嗎?”對方冷淡道。
沈隋玉能猜到他在不爽什么。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干的了?”不等對方回答,他溫聲解釋,“我心里大概有數。就不一定非要去證實了?!?/p>
他用手撐著腦袋,“相比之下,你的名字重要得多。”
敲擊的手指再次停下,男生轉過了頭,眸光沉沉地盯著他。半晌:“隨你?!?/p>
還是沒說名字。
沈隋玉不再問,也沒覺得被排斥。撿起一片銀杏葉在指尖轉著玩,他歪頭枕在手肘上看男生敲代碼,對方就由著他看。
代碼沈隋玉不懂,但他發現對方連和疑似甲方的聊天都不避著他,總算意識到了不合適。
這小孩還真像傳說的那樣厲害。就是有點沒戒心。
“咳,你頭疼是不是真的?”目光再次移向對方的臉,沈隋玉拿葉片的莖戳自己的太陽穴,“我
受歡迎的校草大人
新一屆學生會的選拔和重組全部塵埃落定后,照例來了個大團建,所有新人和部長都會參加。
沈隋玉有實驗來遲了,錯過了晚餐,直接趕往了,對自己的手從來都是放任。但沈隋玉有輕微潔癖,經常洗手洗到脫皮,他就隨時在口袋里放了一支護手霜。
見他垂著眼不動彈,蔣征干脆拉過他的手,擠出來一點在手背上,然后兩只手掌啪啪一合,熟練地揉搓。
繭子很硬,加上動作不溫柔,就像密實的鬃毛梳蹭過沈隋玉的皮膚,很癢。
忍冬花香隨之彌散,如同一張浸染著記憶溫度的絲網將他輕輕包裹。
凝神盯了對方許久,沈隋玉輕聲說出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句話:“你很像我一個朋友。”
蔣征:“神經。你哪個朋友我沒見過?!?/p>
沈隋玉失笑。剛想把話題帶過——那股能將他整個劈開的疼痛驟然襲來!如同一只手攥住他的脊椎,一節一節地捏碎,再生生嵌進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