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靠。”蔣堯河手忙腳亂把他接住,有點摸不著頭腦,一臉莫名地盯著他。
沈隋玉笑瞇瞇地望了回來。
很快,發小就被他感染得也露出了一個傻笑,將他往上掂了掂,就這么背著往車子那走。
“你說的事我會考慮的。”沈隋玉最后沒忘和站在路燈下的人說拜拜,雖然已經完全看不清了對方的臉。
“那人誰啊?到底和你說了什么?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你可別被這種壞男人騙了。”
一上車蔣堯河就開始嘮叨,“我知道你最近需要人陪,那也不能隨便讓人趁虛而入啊,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心軟,萬一給什么壞東西賴上了,到時候甩都甩不掉。”
沈隋玉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聽他嘮叨,好半天才問:“那你呢?”
“什么我呢?”
“你會被我甩掉嗎?”
蔣堯河“哈?”了一聲想罵他,話沒出口想起來他此時的情況——猜想他一定是太敏感脆弱了,擔心其他人也像父母一樣突然離開他,心又酸疼得厲害。
“當然不會了!我說好了一輩子纏著你的!”
可他們后來還是走散了。
沈隋玉心尖也狠狠一酸,先前見到的這幾人雖大學時和他關系不錯,但到底比不上蔣堯河。此時看到活生生的發小出現在面前,他一下子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其實他沒有完全想起來后來發生了什么。他只記得蔣堯河一直對他很好,但自己做了很多讓對方失望的事,傷了自己也傷了蔣堯河,最后更是因為歉疚把對方越推越遠。
沈隋玉軟下嗓音,“我這次一定聽你的,好不好?”
蔣堯河被他莫名其妙的話搞得一愣,偏頭看他——
副駕上的人向他探過身,鏡片后的眼睛水水潤潤,纖長的睫毛眨啊眨,乖得不像話。
“……”蔣堯河爆了句粗口,方向盤差點打滑。
真正的左右為難
蔣堯河相比沈隋玉來說,
算是一個小富二代。
父母經商,家里有好幾個廠,從小對他就比較縱容,
現在也由著他發展自己的愛好玩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