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聞名沒有忽略女兒的小動作。他低頭湊近,關切道:“怎么?哪里不舒服嗎?”
卞琳搖搖頭,“沒,已經沒事了。”
她等了一會兒,男人仍抱著她不放。決心變得堅定,只是沒從事過這勾當,不知怎么開始。
于是,她與他扯扯閑話,散散悶氣。
“沒事把人召來,會不會太麻煩人家?多幾次,會不會成狼來了?”
“他們?”卞聞名逮著機會,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女兒光澤如緞的長卷發,聽到問話,愣了下神才斬釘截鐵地答道,“不會,他們都是專業的,還會定期培訓。而且,爸爸給他們發工資的,做得好更是有獎金的。”
卞琳“嗯”一聲后,沒了話題。
卞聞名見女兒愿意聊天,小心翼翼地問道:“寶寶,剛才夢里,夢到什么嚇到寶寶,可以告訴爸爸嗎?”
“變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女兒輕輕吐出的兩個字眼,刺中卞聞名,正中靶心。
同時,絲絲恐懼攫住他的心臟,他似乎看到女兒害怕他,叫他變態。
他咳咳兩聲,直起腰背,雙手插在女兒脅下,稍微用力,便將女兒提舉起來。
卞琳身子懸空,頓時反應過來,她再猶豫,會錯過這次機會。
順勢分開腿,跨在男人身體兩側,雙臂勾住男人脖頸,腰一沉,坐在男人腿根處。
“啊——”
卞琳隨即驚呼一聲,坐在男人身上,她才發現這個舉動多么魯莽。
內褲不知道哪兒去了,男人的浴袍不知什么時候,也被撩開。
好在男人雖然過來得匆忙,但穿著條平角內褲。她的陰部,隔著一層布料,和男人的下腹貼在一起。敏感的穴肉,似乎可以感覺到內褲不平整的部分,是男人的yinmao。
女孩俏臉漲得通紅,兩瓣嬌唇鮮紅欲滴,杏眸水汪汪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惹人模樣。
她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爸爸,我們這樣親密,是可以的嗎?”
卞聞名沒有言語,他太震驚了,一瞬間猶如接連被兩道雷劈中。
他輕輕闔上眼,遮住眼底情緒,再睜開時,深邃的黑眸里,閃著藍幽幽的光,折射的是自心湖深處,濃得化不開的憂郁。
雙臂在女兒背后收緊,攬著女兒入懷。
男人在女兒耳畔低語,似夢囈,又似乎怕驚醒誰的夢。
“寶寶,爸爸為了親近寶寶,可以舍棄一切。既然爸爸杜絕了傷害寶寶的一切可能,為什么不能和寶寶親密呢?”
這話說的云里霧里,卞琳半點沒聽明白。
她只搞懂一點,卞聞名想和她親密——
她先這樣……等男人那樣……她就徹底抓住他的把柄!
有了作戰方略,女孩說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