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三個字同樣能激活兩人對于昨晚的共同記憶。
小水豚的確是一直都在斷斷續續的表達自己的訴求,也一直抓著他的手,那雙圓眼睛里擒滿了淚珠,受不了的時候就緊繃成一條被拉滿的弦,
淚花把那卷翹的羽睫都打shi,
粘成一團。
然后渾身的皮膚都像是在滾水里煮過的鮮蝦那樣,由內向外的泛紅。
他確實很喜歡看這樣的小水豚。
因他而縞朝的小水豚。
“你確實是可以了。”男人的嘴角纏上一絲不算善良的笑,眉梢吊起,“不是么?”
裴棲:“”
臉上的血液都在燒,
熱得他難受:“所以我睡著了也不能怪我。”
費了好大一股勁,他才把這段結論完整的說出口,然后伸手來揉了揉自己發燙的臉蛋。
關越:“好,
裴老師說的都對。”
裴棲:“”
車子終于發動,青年坐在副駕上,看著擋風玻璃外的風景。
禾市的十月份,
樹葉漸黃,街道兩旁也有不少的落葉飄散。
積成一片片金色的地磚,
還有不少金燦的樹葉隨著秋風卷落,
刮上車窗。
裴棲盯著窗外的落葉看了好一會,
心緒也比剛剛好像理順了一點:“那過幾天我肯定會幫幫你的。”
他也知道自己就這么睡著了確實不太厚道。
也明白關醫生都已經被搞得腦袋都長了兩顆大痘。
和關醫生相處這么久遠,
他也是第一次看見男人長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