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關醫生,我做了便當。】
seven:【現在送過來。】
seven:【你在忙嗎?】
并沒有得到回復。
他想這會估計是在忙著晚交班么。
反正他也知道關醫生在哪個科室,值班室又在哪,于是就先出門上了地鐵。
到醫院時,已經快五點二十,關越仍舊沒有回復。
裴棲乘上八號電梯,直達十九樓。
他直奔進值班室卻不見關醫生的蹤影。
小水豚提著食盒沿著走廊,路過醫生辦公室,也沒人。
難不成在手術室么?
拐了個彎,耳邊忽然擠進一道刺耳的罵聲。
裴棲驀地抬眼朝不遠處望去。
只見關越這會正站在護士臺前。
他的面前是一名情緒激動的男子,正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咒罵著。
罵的很難聽,裴棲有一瞬都在愣神。
倏然,激動的男人竟還伸出了手推了一把關越,緊接著似乎還要上手。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裴棲一個箭步上去,擋在了關越的身前,神情嚴肅,脖子都氣紅了:“你憑什么打人!”
“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這不關你的事兒!”男子咬牙切齒,惡狠狠瞪著青年。
裴棲“砰”的一聲將自己手上的食盒置在護士站,立在原地護著身后的關越:“你打人就是不對,
我就是要管。”
“我打他怎么了,
這個黑心醫院,黑心醫生,我還要曝光他們呢!”男子顯然不是個善茬,掏出手機就要打開攝像頭,
“大家都來看看這個黑心有醫院,
收了錢不給我們做手術”
關越即刻牽住身前青年的手,步子往前一邁,將小水豚擋在了自己身后,語氣嚴肅,
天然帶著一股威懾力:“家屬,醫院是禁止拍攝的,這樣我們只能叫安保了。”
“你們就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