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是低頭啃了他一口。
啃得索骨。
“哼咳”挺疼的,裴棲耐不住又哼出了口。
是齒尖抵觸在肌膚上的感覺。
很磨人。
咬完之后,又像是小動物之間的某種儀式般,男人伸出shi潤的舌尖舔舐著。
這種滋味,簡直比再咬他一口還難受。
但他也沒反抗,也沒逃跑,就這么乖乖的。
只是渾身不聽使喚的在小幅度顫栗著。
關越:“你說你是想我回來吃面的,為什么?”
被咬一大口的小水豚都不掙扎,卻在這時弱弱開口拆臺:“不是面,是粉”
關越:“”
無奈,男人重新張口,又問一次:“好,那是為什么想我回來吃粉。”
為什么,有一個非常淺顯的原因。
裴棲先把這個原因道了出來:“因為我做了米粉會浪費?!?/p>
關越:“”
他就不應該心軟,應該再多咬幾口的。
“還有就是”又隔了好幾秒,小水豚才又張唇補充著,“我也不想關醫生去吧?!?/p>
關越:“為什么不想?”
他的心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銀絲給纏住了,銀絲時而將他的心臟拉往高處,時而又將他的心猛烈地摔下。
譬如現在,正把他的心給高高懸掛在半空上。
而這根銀線幕后的操縱者,就是這只又笨又壞的水豚。
裴棲回憶起那天的場景,很認真地想,很認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就是一想到你要和別人一起去吃飯,不吃我的米粉,心臟就一抽一抽的,好像被誰塞進了榨汁機里似的,很像是心絞痛?!?/p>
“心絞痛是這樣么?”像是忽然跳轉成了患者的角色,小水豚仰著腦袋,“但沒有持續很久,就是一小會?!?/p>
他特意有去網上查,都說心絞痛要持續時間大于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