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還是裝不了這個瞎:“關醫生,我們我們結婚了,對吧?”
關越:“你說呢?”
“那你和我結婚了,不可以不可以給別人親的?!迸釛虼?,抬起了低垂的視線,對上男人那雙掩在鏡片下的眼,“這樣是出軌?!?/p>
關越:“”
裴棲一鼓作氣的繼續道:“如果是因為我們分房睡,你的欲望沒地方疏解的話,應該告訴我,我不能”原諒出軌
“裴棲?!标P越氣的想笑,“你給我趴過來好好看看,這牙印是誰的?!?/p>
關越很少叫他的全名,
稍稍嚴肅一點也只是叫他“裴老師”。
青年被這么一叫,又愣了兩秒,真的把腦袋往前湊了湊。
他怎么看的出來這個牙印是誰的嘛
可關醫生的樣子和語氣,
搞得好像是他干的似的。
等等
他干的?
不會吧?
小水豚的眼神里帶上幾分驚疑,
盯著男人喉結上的紅印,捏住了自己衣角。
這個他也看不出來啊,又沒有咬出一個“棲”字來。
會不會是昨晚他喝多了干的。
干這么過分的嗎?
青年的腦袋里,千萬根絲線都繞在一起了。
纏成一團。
“看清楚了嗎?”關越又看出來了。
這只家伙,
又在溜號。
“唔”青年剛剛增長些許的氣勢這會已經全面啞火,
小聲地,不太確定地道:“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