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邏輯。
他是不嫌棄,但是但是不代表就要一直一直親吧。
小水豚被一句話搞得啞口無言。
男人再次壓下一點脣,沒有強硬的一定要親他的脣,只是吻了吻他的下巴。
然后驀地伸了伸脖頸,又親了親小水豚的眉毛,然后是微顫著的shi潤羽睫,再是有一點紅的鼻尖。
最后,又親了親臉頰的梨渦處。
親昵而溫柔的地吻了又吻。
裴棲覺得就像是有羽毛在撓他的臉蛋。
癢的他不禁輕輕鈄了幾下。
關越目光灼灼,燒向他:“裴老師”
裴棲把發燙的臉蛋更往邊上撇了點,咬住下脣。
怎么可以用這樣的聲線這么叫他!
太犯規了。
視線昏暗,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呼吸交錯的同時,空氣也變得粘稠。
“裴老師”
關越又這么叫他,那雙標致的眉眼浸滿晴鈺,聲線里的冷感盡失。
裴棲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變成榴蓮酥了,只能死死咬著脣。
關越啞聲:“棲棲,不親了,忝忝好么?”
禾市的冬季也常有冷雨。
今晚刮了幾次大風,
即使是在公寓里,也能聽見窗外的不算小的風聲。
在第三次口烏咽的風聲暫歇后,一陣驟雨落下。
急促的雨珠摔打在玻璃窗上,
再慢慢滑落,
堆積,淋shi窗臺。
裴棲抬起一只胳膊,抓住沙發的靠背,臉上的啡紅比起剛剛,
又深了一個度。
雨聲和耳邊的嘖嘖聲一同漫進耳畔。
窗戶沒有關嚴實,
絲絲寒風從縫隙里偷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