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也能理解為什么老蔣不樂意來按摩了。
真的痛啊。
“我過來了,定位發我。”男人的耳根染上不尋常的溫度,
偏過眸去,
不敢再直視屏幕。
耳道里的鼓膜都在“咚咚”作響。
身后傳來呂棟一的聲音:“師哥蛋糕吃不吃?”
關越回過一點神,
語氣匆匆:“我馬上過來,
掛了。”
“和誰打電話呢?”呂棟一已經拿著一塊水果蛋糕從男人身后繞上前。
然后就看見了男人那對讓人很難忽視的紅耳朵。
像是在零下室外的寒風里五分鐘被刮出來的那種紅耳朵。
可現在是在醫院里。
要么就是熱出來的。
可現在明明是冬天來著。
“我得先走了,等會主任要是問起來就替我說一聲,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男人沒有停留,
像陣風似的往值班室去。
呂棟一手里端著那塊大蛋糕,有絲絲無語:“得,我一個人吃兩塊。”
關越剛進值班室脫下白大褂,低眉的一瞬,瞳孔微縮。
隨即,眉心也緊緊擰住。
他現在有點受不了自己。
一點克制力都沒有。
無奈,他將剛剛穿上的外套脫下,走進值班室里的浴間。
彼時,四十分鐘的按摩療程終于是結束了。
小水豚倒在床上睡了一覺,想著等關醫生到,他剛好睡醒。
包間里的暖氣很足,伴著窗外的寒風聲,特別讓人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