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里就有洗手臺,青年點著腦袋,仔仔細細的跟著臺上貼的“七步洗手法”把手洗了一邊。
用紙擦干后,就坐在了關越邊上。
“吃吧。”男人把玻璃碗推過來,“夠嗎?我再熱幾個。”
“不用,夠了夠了。”
裴棲沒有忘記,自己是來送包子的
不是來吃包子的
“昨天睡的還好嗎?”關越微微偏過眸。
“挺好的。”裴棲吃飯比較快,沒有闌尾醫生那么慢條斯理,這會已經吃完一整個包子了。
男人偏過來的視線,定格在青年沾著一點碎屑的唇邊。
他伸出食指,用指節對著自己相同位置的唇邊指了指:“臟了,擦一下。”
小水豚順著他的指尖投遞目光,眼神清澈。
臟了嗎?
他怎么沒看出來?
盯著看了兩秒,沒看出有任何碎屑或者油漬的小水豚又對著大霜狼湊近了幾公分。
隨即抽起手邊的一張紙巾,伸過手去。
指尖帶著紙巾覆上男人的唇角,拭了拭。
“沒臟。”青年松下手,將干凈的紙巾給男人看。
關越:“”
男人沒說話,也伸手抽了一張紙。
裴棲以為闌尾醫生是覺得自己沒擦到位,又補上一句:“真的”
話沒說完,他的唇角便被親膚的紙巾抵住。
唇角處的肌膚感到幾分紙巾外的熱意,夾雜著一點淡淡的雪松氣息。
“唔。”
原來是說他的嘴巴臟了啊。
男人仔細的給他擦拭完嘴角后,收回手。
“謝謝。”
怪尷尬的,他得趕緊撤:“我先回去了。”
關越:“等等,有件事需要問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