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漸漸看清房間的格局。
不是在主臥,而是在他之前睡覺的次臥。
他已經想不起來是什么時候被挪到這里來睡覺的了。
但他知道為什么要換房間睡覺。
小水豚無比希望自己這會可以失憶。
就像上次醉酒一樣,徹底斷片兒了最好。
他把腦袋埋在枕頭里,就這么悶在里頭,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設。
然后猛地想起些事情,自己還是趁著關醫生還沒回來,趕緊把床單什么的洗掉吧
起來的時候腳底還是軟綿綿的,有種踩在棉花上的滋味。
依服都是干凈的,大概是關醫生給他換過了。
只不過躺著的時候沒發覺,這會起來,他覺得上的依服磨得很。
尤其是索骨之下。
其實好像也是涂藥了的。
但還是月中。
青年趕緊把衣擺放下來,紅著耳根跑進主臥。
然后發現床單已經不在了。
一通尋找,他終于陽臺的晾衣架上找到了懸掛著的床單被套。
不禁開始計算關醫生在他睡著后到底干了多少事。
這就是醫生的熬夜能力么?
但其實好像他什么都沒幫關醫生。
原本他是想幫的,雖然害怕,但也和關醫生說了可以用其他的。
但是
關醫生銨著他,他都說自己布型了,說了好多次!
男人好像是選擇性失聰,根本不聽。
小水豚呆呆坐在沙發上,搓了搓整張臉,復盤著。
如果聽的話,也不會倥不住噴的哪里都是
這么想著,就這么撒手人寰睡的天昏地暗后的負罪感少了很多。
他決定先煮點東西吃,肚子空的在“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