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咬著下唇,身體雖然感到愉快,但心里卻越發空茫。
他斂定心神,告訴自己:我也不來享受的。
他本就是抱著跟景蓮生療傷的心態做事:采補之道,是后泄者補。
他要給景蓮生療傷,就得自己先去。
于是,他索性放松了自己,像是讓閘門打開。
景蓮生沒想到白情一下就泄洪,沒來得及阻止,便覺一陣靈氣順著脊椎往上涌入。
景蓮生緊鎖眉頭,抽身起來,把白情扶起。
白情這才轉過身來,看到了景蓮生的表情:果然是想象中那副嚴肅冷靜、不帶感情色彩的模樣呢。
景蓮生訝異又擔憂:“你……怎么……”
白情只看著景蓮生的手臂。
卻見上面青痕已經因為吸收了剛才那股靈氣而痊愈。
白情立即輕松,才抬頭眨眨眼說:“我沒事。”
看著這情景,景蓮生哪里不明白?
白情是為了給自己療愈,才故意演這一出的。
景蓮生輕嘆一口氣,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拂過白情的臉頰,卻在即將觸碰到的那一刻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手指一轉,只是似有若無地掠過了白情的發絲,帶起一陣輕微的顫動。
“你要幫我,和我商量就是了?!本吧徤f,“我雖然有些倔強固執,但也不至于不分好賴?!?/p>
白情想起千年前被景蓮生指著鼻子罵的情景,微覺有氣地說:“我看你就是個不分好賴的?!?/p>
景蓮生沒理這話,只是扶著白情坐好,小心觀察,卻見白情也并未氣弱受損,眉頭慢慢松開。
他們
度蜜月?
白情推門而出,把門在身后關上,走近小土盆上的一株桃樹。
看到白情,桃樹搖身一變,就是那灼灼其華的桃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