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眨眼之間,二人已經撞到了一起,猛烈的肉體碰撞聲連成一片,動作快到幾乎要留下殘影。
宮隱是純粹的野路子派,他是一個很偏科的武夫,幾乎沒有接受過任何系統性的教導,在這種貼身短打中,他主要依靠本能戰斗,風格主打一個狠厲,招招奔著要害去,什么插眼踢襠砸喉戳太陽穴拍腎,怎么打臟就怎么打。
宮隱這邊打得正興起,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妥之處,可一邊的關家長輩卻是看得直皺眉頭,底下的看眾也是議論紛紛。
“這風格……還真是狂野。”
“打法成這樣,只怕家教也不會太好。”
“這已經不止是家教的問題了,根本是……唉。”
關家長輩搖了搖頭,對宮隱的好感度降下不少,轉而將目光投到了荊以翠上。
在近身戰上,荊以翠與宮隱成兩個極端,他神色平靜,身隨心走,進退有度,每一招中都留足了變招的空間,可即便在留力的情況下,依然是憑借出色的技巧穩穩壓制了宮隱,不用說,一看便知是出自名門之后,沒有十五年的近身戰底子,哪能打出這種操作來?
接下來的戰局走向也很是清晰。
雖然宮隱的力量與抗擊打能力都占據了不少優勢,但雙方的技巧差距實在太大,短短三十余招過后,完全被帶著走導致體力開始不支的宮隱露出了一個細小的破綻,荊以翠沒有放過,一發凌厲的鞭腿抽去,宮隱整個人被抽飛,掉到了擂臺之外。
“咳咳!”
因為是近身戰的緣故,宮隱沒有遭受到內息的攻擊,如果是生死戰,此刻他基本還處于滿血狀態,但這一場是擂臺戰,他已經敗了。
底下嘩然一片,雖然在先前的戰斗中宮隱已經盡顯劣勢,但眾人都不愿相信,宮隱這般實力,居然真的輸給了這人。
藏秀掃了宮隱一眼,確認他沒什么問題后,將目光投向了荊以翠。
【這內息……好像有點像,而且姓氏也……不,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真名,姓氏也應該是假的,所以應該是那一支?】
【有意思……】
藏秀嘴角微微勾起,他抬步登了上去。
“荊以翠是吧……我來會會你!”
武神傳(二十二)奇怪的選擇
藏秀神色如常,報出了自己的跟腳,毫無疑問,也是來自于厄州。
在人均身高一米八以上的會場中,兩個一米六的武夫在擂臺中相互對峙,這一幕……的確有點難以形容。
厄州的武夫少見,一米六的男性武夫更少見,兩個厄州的一米六武夫撞在一起,就是就是離了個大譜,如果這兩人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在場的眾人就不得不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