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回到座位上的明縱衣,屈沉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希望不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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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到的?”
明縱衣一回到座位,沐玲便貼了上來,她雖然平日里不怎么修行,但多少也算個武夫,自然對明縱衣的手段好奇無比。
“操光啦。”明縱衣小聲回應,“我平時在太玄門這樣訓練,你都看不到的嗎?”
“操光和他自己撞上去挨自己刀有什么關(guān)系啊?他肯定知道自己刀的軌道啊!”
沐玲這好像思考了但還不如不思考的發(fā)問直接讓明縱衣戴上痛苦面具,他嘆息一聲,欲言又止,最終嘆息一聲,道:“……和你說了也是白說。”
沐玲勃然大怒。
“別把人看扁了!你說出來我肯定會懂的啊!”
“如果你該懂的話,聽到操光就應該懂了。”
明縱衣在旁邊坐下,同時望向場中,和沐玲閑話的功夫,場中的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寧修竹今日很是反常,似乎是沒了講垃圾話的心思,一上來就以雷霆之勢秒殺了林臻,但凡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得不在心底暗嘆一句人榜第一亦有差距……
“操光武技,確實詭異無邊。”明縱衣這次發(fā)揮實在離譜的過分,就連宮隱都開始眼饞了起來,他湊了過來,笑嘻嘻道,“要不要考慮把這門武技流傳下來啊?”
武夫大多會留下自己的傳承……相對于血脈的延續(xù),武夫通常更注重技藝的傳承,在他們看來,留下自己的道統(tǒng)比傳宗接代重要的多,這是獨屬于武夫的社會屬性。
操光武技值得單獨在武技中開一個分類出來,這種絕世的技藝,沒有不傳承下來的理由,在未來,說不定操光武技能發(fā)展成和“龜息”“天魔解體”“音”一樣的大分類。
……這是宮隱的想法。
但在明縱衣看來,這實在有些遙遠。
他說道:“宮大哥,不是我小氣,但即便是我這個開創(chuàng)者,也根本無法用規(guī)范的語言將操光武技的具體操作細節(jié)寫出來,以目前世界對‘光’的認知,這門武技真的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就好比當初明縱衣問越大人的那個問題,藏霞就直言以當今世上的數(shù)學方法,根本無法表達出那個龐大的數(shù)字,操光武技同理,是無法“表達”出來的,更別談什么傳授。
宮隱也不是不懂武理的人,年少無知時的他也曾嘗試過操控光線,當下爽快地放棄了。
“那還真是可惜……或許千百年后,這一武技才能正式成為一個大分類吧。”
……
場中,一場場戰(zhàn)斗爆發(fā),前四場戰(zhàn)斗,即柳名,明縱衣,寧修竹,第二飛仙,四人都贏得極其爽快,但剩余四場都成了膀胱局,這八人的實力都非常接近,全都戰(zhàn)到了最后,底牌盡出。
最終,在黃昏到來之時,八強被決出……到了此時,哪些人有冠軍相,哪些人沒有,已經(jīng)是顯而易見,八強賽的主要看點也落在這四人身上,看臺上的討論不休,盡管誰強誰弱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但并不妨礙他們因此打個你死我活,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