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次的競賽會在哪里參加?”周鳴作為學委,高一和高二上學期也參加過不少的比賽,有給學校拿名次的,也有落榜的,但整體來說,他的學習成績也不差。
“不知道。”程昊搖了搖頭。
曾權:“我有小道消息說這次的比賽地點設置在南城。”
阮時動了動耳朵尖,但沒說話。
“消息可真?”周鳴一聽眼睛就亮了。
曾權笑了笑,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他本來就長得人高馬大,這樣一來,莫名給人一種十分憨厚的感覺。
“我也不太清楚,是一班的那些體育生告訴我的。”曾權回答。
“臥槽,就是說你早就得到了消息?居然還藏著不告訴我們!真不夠意思!”周鳴控訴道。
“就是,真不夠意思!”齊維杰也碎了一口。“不過話又說回來,段哥好像就是南城的吧?”
“我也記得這件事,上個學期介紹的時候,好像還說的是從南城一中轉來的。”程昊回答。
“你記憶力這么好的?”齊維杰扭頭看他。
阮時輕輕地抬了抬眼皮。
“那這次不是南城一中也有人要參加?聽說那個學校的學生賊可怕,個個都是尖子生。”周鳴說道。
“不是吧,那段哥原本就是從南城一中轉過來的,這次回去參加比賽,豈不是要被他們學校的人給吊打?”程昊說道。
“那也不一定。”周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相信以段哥的實力,他以前在南城一中應該混得也不差。”
在周鳴的眼里,對段灼寒總是有強烈的偶像濾鏡,所以他對段灼寒有種盲目的自信。
齊維杰注意到阮時一直沒開口說話,只是坐在旁邊默默的聽著,他猜測阮時應該是不舒服要和段灼寒分開,所以他也沒去問阮時。
都說熱戀中的情侶不都這樣嗎?分開一個小時都覺得跟隔了幾個世紀似的,那分開幾天豈不是要了人命?
齊維杰想到這里,忍不住渾身一哆嗦,給自己嚇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段灼寒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厚厚的一沓英語試卷。
英語競賽安排在這個周末,總共要去四天,周五先過去做準備,周六、周天兩天考試,周一學校請參加比賽的學生們聚餐,然后再坐學校安排的大巴車返程,全程安排的滿滿當當,勢必要把考生們服務好。
這次曾權的確說對了,考試地點就定在南城。
阮時扭頭看著段灼寒的側臉問道:“那你豈不是可以回家住?”
段灼寒握著筆的手很短暫的停頓了一下,接著毫不在意的開口。“應該不會回去,學校在考試地點附近安排了酒店。”
“住酒店會近一點,但肯定沒有家里住著舒服。”阮時說道。
段灼寒沒開口回答。
“那這周末不能陪你了。”段灼寒抬頭看著前面講課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