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認(rèn)輸!”段灼寒看著阮時,突然就朝著男人的方向跪了下來。“爸!我錯了!求你、放開他!”
他說的咬牙切齒。
阮時覺得自己窒息的快要死掉了,身體缺氧到渾身發(fā)軟,臉頰通紅。
突然,脖子上的手猛然一松,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才窒息到耳邊只能聽見一陣耳鳴的聲音,根本就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再抬眼看著段灼寒,卻發(fā)現(xiàn)段灼寒朝著他的方向跪了下來。
阮時睜大了眼睛。
身后的男人朝身邊保鏢揮了揮手。“你們帶他出去。”
“等等!”段灼寒打斷他們,手扶著沙發(fā)站起來。“我可不可以和他說兩句話?”
男人看了他一點(diǎn),轉(zhuǎn)身示意身邊的人都出去。
沒過多久,客廳里面就只剩下了阮時和段灼寒兩個人。
段灼寒立馬從沙發(fā)的縫隙里面翻出一把水果刀,給阮時的雙手割繩子。
阮時此時已經(jīng)被驚得渾身發(fā)軟,連身體都有些發(fā)抖。
“段、段灼寒。”阮時顫抖著聲音開口。
段灼寒割開他手上的繩子,突然一把用力地將他抱進(jìn)懷里。
他咬著牙聲音顫抖著說道:“寶寶,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我一定會。”
“段灼寒。”阮時緩了好一會兒,才伸手輕輕地?fù)崦纤谋场?/p>
不知道是不是阮時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背有些單薄。
阮時每撫一下,段灼寒的身體就會跟著輕顫。
阮時說道:“我沒事,我只是有點(diǎn)擔(dān)心你,很想見你。”
段灼寒聽完,抱著他的手臂力道再次摟緊。“寶寶。”
“我有什么能幫你的嗎?”阮時問。
比如,讓他想辦法帶段灼寒出去,但看今天的情況,阮時覺得似乎有些天方夜譚,但沒關(guān)系,他可以報警,就說是段灼寒的父親軟禁了他。
“沒有,你幫不了我,而且,我們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見面了。”段灼寒輕聲回答。
阮時睜大了眼睛。“為什么?”
“他是不會允許家族出現(xiàn)任何的污點(diǎn),特別是我。”段灼寒回答。“段氏在南城屬于世家,我所有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整個段氏,這幾年我一直和他斗智斗勇,在背后做了不少令他生氣的事情,我早就猜到會有今天這個結(jié)果。”
“只是我沒想到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