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幽在一邊屏氣凝神的聽著,她現在終于聽明白了,阿羞去做妓女是自愿的,也是被迫的。她不甘心所謂的命運,想逃離嫁給國王和終生不能滿足的命運。但是命運的無情一次又一次將她擊退,于是她變得扭曲又嗜血。幸運的是,當她在懸崖邊徘徊不去的時候,緊那羅出現了,他救了阿羞,把阿羞從原本不幸的命運中帶離。
然而他卻付出了代價。謝蘭幽心底一沉,魔羅和無天就是這代價。
緊那羅對她這一番想法不得而知,他還沉浸在記憶中不能自拔:“她睡著了,睡得很安穩,我在慧眼中,從未見她睡的那樣恬靜祥和。我起身在椅子上坐了一會,閉著眼睛,聽到窗外漸漸有鳥鳴聲傳來,想象著天空慢慢露出白色的樣子。”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聽見一聲飛快地起床聲,阿羞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她的聲音里帶著些許不安,她問:‘你還在嗎?’我回答她說:‘在。’我聽見她走下床,感到她身上的芬芳越來越近,忽然,柔軟的軀體投入了我的懷抱,她輕輕偎依在我身上,對我小聲說:‘現在我就是死了,也心甘了!你不是凡人,你一定是個神仙!’”
“我睜開眼,看著阿羞,她的眼睛中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神采。我問她:‘你的心里還恐慌嗎?’她輕輕搖搖頭,對我說:‘我想我的心和你一樣踏實。’我又問她:‘你還想繼續留在這兒做妓女嗎?’她笑了,她笑起來可真好看,就像開在佛前的金蓮,她說:‘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從今以后,我絕不允許別的男人再碰我一下,否則,我就死了。’唉,她不該那樣說,我不該讓她那樣說。”
他略帶哽咽的聲音里帶著悔意,謝蘭幽知道最后發生了什么,阿羞自盡了。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原因,但那必然是一場令兩個人都充滿悔恨的不幸。阿羞在剛剛脫離了不幸的宿命之后,又走向了不幸的終局。
謝蘭幽與無天相識的時間不短,相處的時間也已有數年,在這數年間,她從未見過無天臉上出現過這樣的表情。盡管知道緊那羅是無天另一種性格的互補,兩人其實不能一概而論,仍是忍不住道:“你歇歇吧。”
然而緊那羅恍若未聞,他繼續說道:“三天之內,我做到了所有的事情,我去找大祭司,請他履行承諾……”就在緊那羅說到這個“諾”字時,一道烏光凌空而來,夾帶雷霆之勢,擊在緊那羅xiong口,緊那羅頓時如流星般飛出,重重落在地上,一口鮮血噴灑的遍地都是。
謝蘭幽心中大駭,正要奔過去看他情形如何,已經被人捉住手腕,倒提起來。她眼前花了一花,人已摔在她房間的桌前。那人動手力道十分之大,她脊背磕在石桌的腿上,只聽“咔喳”一聲,背上的肋骨斷了兩根可,痛覺從后心直傳到頭皮。
謝蘭幽苦笑一聲,一邊運起真氣療傷,一邊仰頭看著那行兇之人,果然正是無天。他雙目怒睜,面上帶煞,嘴角掛著一絲鮮紅,想來是和緊那羅分的并沒有那么開,彼此還有聯系,是故緊那羅受傷,他也不能獨善其身。
她自嘲一笑,竟還有膽子向無天道:“元神之中,能隱密自己的行蹤,任誰有多大的本事也發現不了。你借元神之便給我來這一下,與背后偷襲何異?”
無天冷笑道:“那你呢?借我的信任,跑到我的元神中,悄悄去見我的死對頭,這又算是什么?”
謝蘭幽也知這事越界的厲害,強自狡辯道:“他怎么會是你的死對頭?你親口說的,他就是你。”
無天怒喝道:“休要狡辯!”
謝蘭幽見無天這般怒不可遏,不由得暗暗稱奇,軟下口氣說道:“好,我不會再不經你的允許去見他了,但是你也要讓我把那個故事聽完,那可是跟我有關的故事,不是嗎?”
無天皺眉道:“你什么時候對這些舊事感興趣了?”謝蘭幽道:“我從來都不會對舊事感興趣,特別是我不記得的,但若這些舊事影響到現在,那就另當別論了。”
無天不耐煩道:“好吧。就如他說的,三天之內,我做到了所有的事情,我去找大祭司,要他履行承諾,但是他卻說我妖言惑眾,濫施yin法,罪不容誅。要將我處以火刑。我被他的人拿下,關在地牢中,等待明天的火刑。可是
猜測
“大師,咱們又見面了。”
謝蘭幽在一邊聽到“與女支女交i媾”五個字,
忽然想起自己翻閱佛經為找無天一人雙身的先例時,無意間撇過一個故事。
那故事說的是因毗那夜迦貪戀美色,佛祖便派觀音菩薩渡化他,
菩薩就變作個美女去和他歡好,
最終將其度化。經文對此事有:“先以欲勾牽,后令入佛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