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刻意裝乖的時候,聲線居然更偏冷:
“你都知道,是不是?你也覺”
將從包里找出的文件夾遞進她懷里的瞬間。
我突然笑著湊近她的臉。
是一個近到呼吸交錯可聞的距離:
“知道什么?”
聰明人就好在這種地方。
只需要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彈幕死寂了半天,突然詐尸般冒出一個問號:
“?”
“我尋思我走錯頻道了呢。”
“急死我了啥文件啊咋一點看不到!”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輕而又輕:
“你接近他們三個,是為了改變命運,沒錯吧?”
她沒說話,低頭翻看著文件。
我后退開:
“你討好他們三個,還不如討好我。”
在她看清文件內容后,猛地抬起頭的一瞬間。
我將手機屏幕遞到她面前。
上面的幾行字簡短又散漫。
是我和她心照不宣、不能暴露給彈幕另一邊的秘密:
“你知道女頻爽文的規(guī)則嗎?”
我一邊問,一邊接著打字。
聲音輕得像風,
“討好他們有什么用。”
“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