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去嘴中之物的烏風伏在草地上,急促低咳著,偶爾的一兩聲狼嚎嗚咽更加痛苦絕望。
接下來的一月里,烏風白天教導狼崽狩獵,剩余的時間都安靜跟在白露身后,不言也不語,不打擾她。
白露依舊能聞到他身上那香甜中帶著苦澀的味道。
她知道,他的求偶期還沒過去。
他沒再向她求過歡。
只是安靜跟在她身后。
她也知道他被身體求偶激素折磨得很難受。
他偶爾夜里會偷偷離開,再回來時,滿身冰冷厚重的水汽。
他在夜里將自己泡在冰冷的湖水里,滿身濕漉漉的回來。
再安靜趴伏在她身后不遠處。
白露不知道他都在執著些什么。
她已經吃了一個月的兔子了。
為了不讓自己吃得太撐影響行動,以至于她每隔兩天就要吃一頓飯。
她從來沒這么高頻率地進食過。
小狼崽們在背風的山坡下睡得真香。
烏風被求偶期的熱意折磨,又洗了個冰冷的澡,渾身毛發濕漉,被風一吹,漸漸發起了熱,意識模糊。
他本能地循著味道,靠近她的尾巴,迷迷糊糊蹭了蹭。
白露感知到尾部傳來的電流般的觸感,頓時僵住。
不知所措。
她知道他很想要。
她還要繼續拒絕嗎?
背后的大黑狼依戀地輕蹭她的尾尖,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尾巴上,比以往來得滾燙。
白露愣了一瞬,忽地意識到他的體溫不正常。
他在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