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配合她。
秦明鏡雖已經醉得迷糊了,但還記得他沒吃東西,拉著他到桌邊,看著他吃了些點心。
楚白珩填了下肚子,就放下茶點,擦了擦嘴角。
轉頭看向后邊的喜床,忐忑問她:
“要洞房嗎?”
如果她還清醒著,他肯定不會問這些。
但她醉了,他也就能放下一些包袱,表現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當然要洞房!”
秦明鏡被提醒,伸手去抱他。
楚白珩大驚。
他一個成年男子,竟被她輕松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她究竟是吃什么長的?
楚白珩被她放置在喜床上,仰躺著,面上滾燙,紅得與身上的婚服映襯一色。
“夫郎,夫郎。”
她覆在他身上,一聲聲喚著他,手在他身上摸索。
楚白珩只覺渾身都燒了起來,熱得他直喘氣。
一定是那酒太烈了,后勁太強。
楚白珩暈乎乎地想著。
大紅的婚服散亂開來,她的手落在了他腰身上,又或是他的腰落到了她手里。
楚白珩腰身顫栗,雙目朦朧。
他低喘著,只覺自己落入了沉浮的水面上,想尋個依憑。
“秦明鏡?!彼偷蛦玖藛舅宦?,尾音里透著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祈求。
“該叫妻主了。”她對他道。
楚白珩輕咬著唇,不想叫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