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翻轉(zhuǎn)過來,她毫不憐惜地侵入了他。
楚白珩疼得慌亂回眸,卻只對上了她微凝的眉。
他恍然意識到,她其實并不喜歡他,只是羞辱他。
這個認(rèn)知讓他心口傳來陣陣絞痛,竟比最初被縛在床等待她的臨幸,還讓他難受。
楚白珩緊咬著唇,垂頭咽下喉中的哽咽,沉默而酸澀地承受下她的一切。
秦明鏡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意外他的順從。
她的眉頭很快又再度凝起。
他太緊了,即使他沒怎么反抗,也緊繃得讓她難以寸進。
宮人的準(zhǔn)備并不充分。
硬來的話,他或許會受傷。
秦明鏡思索了會,將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前,扣住他的下巴,打開他的嘴,讓他舔舐。
楚白珩的哽咽泄了出來,又很快被手指堵住。
侵入的手指擒住了他的舌尖,他驚慌得想要咬她,卻被身后的戳動弄得泄了力。
“乖一點。”她警告他。
楚白珩控制住牙齒,絕望而順從地任由她的手指占據(jù)他的口腔。
承香殿的燭火亮了一整夜。
直至天明,里邊才傳來聲音,讓宮人送熱水。
楚白珩早已支撐不住,昏睡過去。
秦明鏡解開他的束縛,他也只在昏迷中不安地弓起身子,斷斷續(xù)續(xù)釋放,模樣很是可憐。
她簡單給他擦洗了下。
視線掠過他身上的青紫,有些詫異自己居然如此禽獸。
享用他時,她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想將他徹底占有,將他的每一處都烙印上她的標(biāo)記。
除了沙場上戰(zhàn)至酣暢打得熱血沸騰外,她第一次這么失控。
她不明白那股令人煩亂的占有欲從何而來。
因為占了他的皇位不夠,還要占了他的人嗎?
不管怎么樣,他已經(jīng)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