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風將她攏入懷里,下巴枕在她頭上,
低聲抱怨。
他覺得她太縱著幼崽們了。
幼崽大冷天鬧著要出去看雪怎么辦?
抽一頓就好了。
烏風知道,她雖然不會像狼一樣舔舐幼崽的毛發、與幼崽貼貼蹭蹭表達親近,
但她其實很愛護幼崽。
有時候愛護得過頭,忽視了自身,讓他心疼又暴躁。
想把頑皮的幼崽拎起來揍一頓。
“它們才半歲呢,
第一次見到雪,好奇些也是正常的。”
白露并不覺得這有什么。
現在還沒到最冷的時候。
若是氣溫低到難以行動了,她自然會把幼崽們帶回洞穴,用尾巴將它們卷起來盤著。
烏風可不管這些。
他把白露攏在懷里暖著,不讓她離開。
把她的尾巴也卷起來,一起放到腹下暖著。
做完這一切,他仍覺不夠,又對她道:
“要是尾尖冷,可以放進來,里面最暖和。”
白露茫然了一瞬,才意識到他說的最暖和指的是哪里。
她趕緊看了眼洞穴各角落里趴下休息的幼狼們,抬手在他xiong膛暗暗拍了掌教訓,低聲道:
“瞎說什么?快睡!”
烏風哼哼兩聲,有些不樂意。
等到夜深狼靜,幼崽們都睡著后。
他還是纏著她,讓她把尾巴放進來暖著。
那確實格外暖和,不管是對白露來說,還是對他來說。
雖然一開始放進來的蛇尾是涼的,但等夾熱后,就熱得烏風滾燙,一整晚都燥得很,只得不斷絞著研磨。
第二日一早,烏風就被她一尾巴抽出,抽在狼臀上,趕出去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