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太長,力氣也太大,幾乎將他喉嚨捅破。
他咳都咳不出聲,瀕死的恐慌籠罩著他,只能努力討好地舔舐她的手指,這才漸漸被放過。
她的手指退了出去,他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她進入了。
楚白珩頓時呼吸一滯,噎得喘不上氣來。
一想到那是她的手,腰腿發(fā)軟,幾乎要沉下去。
他拼命緊繃著身體肌肉,才能阻止自己的墜落。
她低下頭來親他。
他沒能及時躲避,被她貼上了唇。
他睜大眼睛,看到了她低垂的眼睫,底下泄露淺淡的眸光,在燭火搖曳下,透著幻夢般的溫柔。
她從未離他這么近過。
她也從未這樣注視過他。
她總是離他很遠(yuǎn)。
她肆意張揚,會呼朋引伴,縱馬游街,春山射獵。
她身旁總圍滿了人,熱鬧非凡。
但只要來到他面前,她就收斂了所有情緒,嘴里永遠(yuǎn)只有那幾句疏離的話。
他靜靜承受著,感受到了她舌尖的溫度。
他在她的親口勿下漸漸軟化。
“秦明鏡,你看清楚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她退離時,他忽地抬眸問她。
秦明鏡注視著他,目光緩緩從他的面上掃過。
就在楚白珩幾乎要不抱希望時,聽到她喚了聲:“陛下,楚白珩。”
楚白珩短促哽咽了聲,所有抵抗的力道都在這一聲下卸了下來。
“你最好記住了。”他抓著她身前的衣裳道。
秦明鏡未答,埋頭啃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