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直接上手扒他衣裳!
楚白珩羞惱不已,攏著被強迫穿上的婚服外袍,縮在床角。
秦明鏡不以為意,動了動肩膀,活動了下筋骨,站在床邊,背對他褪下外衣。
“你、你、你……”
楚白珩瞪大眼,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匆匆轉過頭,臉紅得仿佛能燒起來。
秦明鏡一邊穿著婚服,一邊回頭看了眼他,疑惑不解。
“我怎么了?”
“不知羞恥!”
楚白珩咬牙道。
秦明鏡還以為他能罵出點新意來呢。
“只是換個外衣而已,瞧把你這個知羞恥的小公子羞的……”
秦明鏡穿好婚服,笑了笑,問他:
“這若是跟我成了親,洞了房,還不得羞得起不來床?”
楚白珩生在皇宮中,自小被先皇帶在身邊親自教養,哪里見過她這種粗鄙的鄉野村婦?
她簡直是個土匪。
她確實是個土匪。
秦明鏡見他那可憐模樣,既覺好笑,又喜歡。
“就跟個小夫郎似的。”
秦明鏡傾身伸手抹了抹他細皮嫩肉的臉,不知從哪找來塊紅布,遮蓋在他頭上。
“你天生就該做我的小夫郎。”
眼前忽然被紅色覆蓋,耳邊還能聽見她的笑聲,令人耳熱。
楚白珩惱得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
本想再怒聲說些什么,可對上她那含笑的眼,卻又說不出來。
他從未見過她這種女人,耀眼得像是凌空的日。
明明她一些話語和行為會輕易將人氣個半死,卻又讓人對她沒法真正生起氣來。
楚白珩終是壓制住自己被她帶動得格外燥烈慌亂的情緒,認真對她道:
“我不能嫁你。”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