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緩緩往下,褪了他的寢褲,沒動他上身的衣物。
楚白珩緊咬著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眼眶微紅。
她終究還是要了他。
不同于那晚的粗野熱烈,她的動作很克制,像是生怕傷了他。
楚白珩心口酸澀,卻又沒法抗拒。
任由她把他占用,在她的撫慰下,一次又一次丟盔棄甲。
最后聲音也止不住了。
從一開始低低喚她“將軍”“秦明鏡”。
到最后在恍惚中喚她“明鏡”“阿鏡”。
她并不是每次都會回應他。
偶爾回應他一次,就讓他覺得自己有了依憑。
楚白珩最后沉沉睡去。
秦明鏡攬著他,只覺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上回弄傷了他,這次她盡量小心克制地要他,想要他也舒服。
他應該是舒服的吧?
秦明鏡不太確定地想。
因為一直是側躺著要他的,秦明鏡看不到他的臉。
只記得他叫的那幾聲,將人骨頭都叫酥了。
讓她恨不能狠狠把他入開,讓他發出更多聲音,讓他哭著求饒。
最終還是克制了住,給了他一個溫柔的體驗。
再度醒來,已是清晨。
秦明鏡是武者,平日里有早起練武的習慣。
不過身旁還睡著個人,還是皇帝,她便壓制著自己,沒有亂動。
難以想象自己有一天會跟皇帝這樣近距離地躺在一張床上。
可若真細究起來,這其實是她幾年前就想過的事。
讓他當她的壓寨夫人,每日同榻而眠,日出而作,日落也做。
讓美人在她身下綻放,在狂風驟雨中喚著她的名字,在風雨停歇后依偎在她懷里。
她會好好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