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夢猛地往xia一坐,雙腳繃直,花xue劇烈地收縮,顫抖著xie了。大量的蜜shui淋在guitou之上,瘋狂地咬住孽n。
gong恪被bi1得再也無法守住jg1關,掐著著那huanen富有彈xg的雪tun,低吼著she1了chu來。
青夢chuan息著,伏在他的肩tou,細細描摹著男人背bu崎嶇的刀疤,兩人的xgqi依舊相連,aiye被堵得滿滿的。
“皇上,您該上早朝了,我卻沒忍住了。”她故意委屈著一張俏臉,玩nong著gong恪xiong前的小豆丁。
gong恪nie著她的xia巴,笑得暢快:“確實該治你的罪!治你迷亂君心,掏空君ti的罪!”
說罷,在她嘟起的小嘴上輕輕一啄。
“皇上~”青夢緊緊環住他的shenzi,小臉貼著他的xiong膛,jiaojiao地撒jiao:“君心我要,君shen我更要,我這輩zi就是您的人了,您要治就治!我xia次還敢!”
gong恪被彩虹屁拍得神清氣shuang,shuang朗大笑,diandian她的鼻tou:“哈哈哈,你呀你呀!我怎么舍得治你的罪呢?”
青夢窩在gong恪的懷中,既有shenti被填滿的舒適,也有計謀得逞的快wei。
她就是故意拖著gong恪,讓他不能正常上朝。
上一世,她也在后gong中生存了許久,在這個吃人的地方只有三種人可以好好活xia去——有zi嗣的;有皇帝chongai的;娘家有勢力的。
而她一個外來的大梁貢女有什么?她必須把這個老皇帝死死攢在手里,不僅要chong,而且要chong冠三gong,chong到gong恪看起來成了昏君,才能讓別人不敢動她一n寒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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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眾臣等待多時,可那gaogao的龍椅上依舊空空dangdang。
gong恪當政二十年余年,早朝從未有一日遲到或缺席,哪怕重病也不曾耽誤,今日真是破天荒了。
眾臣開始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