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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問問對方為什么把他推xia去，為什么后來又如此對他，他想了許許多多……最終那些千言萬語，卻都化作一句平凡不過的問題。

“哥，你記得虛無崖邊的雪嗎？”

問完了問題，他才覺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對方尚且chu1于昏迷之中，就算問chu了kou，也并不會有什么收獲。

“記得啊?！?/p>

chu乎意料地，躺在gan1草堆上的蕭dao翻了個shen，睜開yan來。

“那天是大雪，你背著我和師父偷偷跑上去玩雪，被我抓了個現(xiàn)行，反而死不承認，最后被bi1急了，我就說……”

“遲早有一天要把我這個混賬弟弟丟xia山崖去?！笔捥龇藗€shen，枕在他哥膝蓋上，補完了那句話。

蕭dao拍拍自家弟弟的tou，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嗯，虧你還記得?！?/p>

“結果后來你真的那么zuo了?！笔捥龇藗€shen，那雙鍍著暗紫的桃花yan盯著男人的yan睛。

“哥，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都在想些什么?！?/p>

蕭dao被他盯得恍惚了一xia，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

“我也不明白?！彼f。

他前世的時候，都zuo了些什么？

把弟弟bi1xia滅神崖、親手殺死養(yǎng)育自己長大的師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在zuo些什么呢？

臨別時唐蘇han著淺笑的溫run面容，依稀和記憶深chu1那張失去生氣的臉龐重合在一起，蕭dao此時只覺恍若隔世，整顆心都被緊緊揪了起來，從xiong腔里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他一時抓不緊手里的小刀，被早有預謀的蕭迢一擊得手，重新an回到gan1草堆上。

蕭迢單手把對方雙臂an緊，又從地上撿起一把靈氣凝聚成的小刀，刀鋒上寒芒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