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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yan，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和那個男人的對話。

……

“你認為你zuo的是對的嗎？”記憶里，那個面目模糊的男人一聲輕嘆，他們站在虛無崖邊，自混沌初開便在此呼嘯的大風將那人青se的麻布dao袍chui得獵獵作響。

那時尚且年輕的他手握著長劍，劍上淌著經久未gan1的鮮血――那是他師傅唐蘇的，他在此前一劍擊殺了修煉關tou毫無還手之力的對方。

那時的他是怎么回答的來著？哦，對了，他說：“我所zuo的一切，都只是希望縹緲宗能往更好的方向發展，都只是為了世間修士不被o修侵害而已。”

“哦？那就如此吧?！蹦腥肃托σ宦暎粨]手，便化作清風，消散在了崖dg繚繞的云霧之中。

“那莊某就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保護他們的。”

劍修的生命liu失的很快，蕭dao的靈ti沒多久就完全消散在了虛空中。蕭迢閉上yan睛，握住掌心間一顆圓run細膩的珍珠。

“哥哥……”

在他的shen后，是萬里紅霞綿延。

“大師兄？大師兄？”

蕭dao瞇起yan，適應了一xia白天qiang烈的日光，再抬tou向前方的聲源chu1看去，那是一個面目有些陌生的弟zi。

蕭dao皺起眉，在他浩如煙海的記憶里搜尋此人的shen影，未果。他敢肯定自己未曾在宗門的任何一個角落見過這個弟zi――當然，那是在他達到化神期，能夠過目不忘之后的記憶。

他xia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左yan――那兒曾經被蕭迢挖chu來過，但此時卻是完好無損，是即使是最上等的傷藥也無法達到的程度。

雖然一時間有些懵，但蕭dao還是很快穩住了心神，沉聲詢問dao：“何事？”

臺階xia的弟zei心沒由一震，繼而收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