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被問煩了,連連告饒,也不回了,尋了個由頭躲進周屋,假裝忙碌。
二爺氣惱她拿錢不辦事兒,正要追進去再問,忽然瞧見里頭出來人,還沖他招手,示意他進去。
將人帶到人少的巷子里,管事婆子才從懷里拿出個帕子包著的東西,笑著放在二爺手里:“這是謝禮,我家主子說,謝您給的膏藥?!?/p>
二爺舉著東西,焦急地問:“她還好么?我聽人說,大哥哥打她了?嚴重么?我叫我姨娘去給她請最好的大夫來?”
婆子婉言謝絕,哄他幾句,千萬囑咐他不能聲張。
二爺訥訥全應,目送那婆子走遠,才戀戀不舍,回自己院子。
夤夜更深,打發走屋里伺候的丫鬟,二爺方敢把懷里的寶貝拿出來,映著明燈,展開帕子,里面赫然躺著一對銀耳墜。
二爺先是怔住,忽然又喜,捧著東西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定是她也知自己的心意,不然也不能打發人送這個給他,定是她知道這是他送的,定是她也對自己有情,定是她……
二爺大字躺在床上,好一場黃粱美夢。
日新樓的雅間里,
辛昱汀笑瞇瞇受李鶴楨敬酒。秋高氣爽,又是瓜果豐碩的季節,掌柜的端了幾盤子鮮貨,
那盤子葡萄明珠似的豐盈。
“也是瞧著你要給我做妹夫,
陛下提到那個缺,我就想到了你家。”酒盅放在唇下,抿一口,
只意思意思,又給放下,顯然是不受用他這未來妹夫的示好。
“多謝二哥提點。”李鶴楨被打了一拳,
還要賠笑臉,
“只是我父親到底是有了年紀,
他又是剛辦了滇西的差事,路途遙遠,
好容易才回來……”
不待李鶴楨把話說完,
辛二放下酒杯,
笑著斥他:“都說你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