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曦瑤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她閉上眼睛,緊張被動地等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啪——”
她想象中的親吻沒有落下,而是被男人甩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軟綿綿的,但江曦瑤確定是個巴掌。
她愕然睜眼,對上霍赫言不加掩飾的厭惡眼神。
“果然是贗品。”
江曦瑤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他歪身往旁邊倒去,胸口劇烈起伏。
江曦瑤錯愕屈辱不解幾種情緒齊齊涌上心頭,半晌沒有下一步動作。
“滾。”霍赫言嗓音啞得像被火燎過。
江曦瑤屈辱爬起來,捂著臉往外跑。
“給靳穆打電話。”霍赫言的聲音有氣無力,每一個字卻清晰傳進江曦瑤耳朵里,“再敢耍花招就別想活了。”
靳穆趕到房間嚇一跳,他從沒見過霍赫言這樣,定睛看兩眼便察覺出不對:“言哥你中藥了?”
霍赫言的身體已到極限,啞聲:“送我去醫院。”
等霍赫言的體征趨于平穩已是半夜,靳穆百思不得其解,霍赫言怎么會中藥,又為什么是江曦瑤打電話通知他。
醫生做完檢查從房間出來:“霍先生讓你進去。”
靳穆推門進去,霍赫言已經靠床坐了起來:“把所有能查到的,溫苒和江曦瑤的資料都給我調來。”
靳穆不知道霍赫言在糾結什么:“言哥,真沒必要查了,你再查一千遍溫苒也不可能是江稚。”
霍赫言是沒力氣,不然肯定把輸液瓶砸他腦袋上,給他開個瓢看他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行,你坐。”他指下床旁邊的椅子,“有幾個事我問問你。”
靳穆坐下。
霍赫言問:“你覺得你一個人小時候和長大的性格能差多少?”
問得莫名其妙,靳穆說:“成長環境影響,性格肯定會跟小時候不一樣,差異看個人吧。”
霍赫言:“有句老話叫‘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一個人的性格再怎么變,底色是不變的,心善的人壞不到哪里去,天生壞種的人同樣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