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倆最值得一說的可能還是2012年,我倆唯一一次鬧分手。
誰知道是不是七年之癢還是他碩士畢業(yè)后開始工作忙起來了,他在床上克制地不正常。雖然我倆也zuoai,但他作為一個xingyu很強(qiáng)的人來講,這是一個很嚴(yán)重的事情。
而且那個時候后他在知道我辭職跑去浩子的咖啡館投資之后,總想讓我考個一級建造師證然后掛牌在公司,說這樣既能有錢拿又輕松。
我一氣之下就說了分手,跑去爸媽給我買的小公寓里住了,浩子也說做得好,就該晾晾他,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正好咖啡店當(dāng)時剛開業(yè)也忙,楊降也剛進(jìn)三甲醫(yī)院工作,我們居然堅持了幾個月都沒睡一塊兒,大概是我們分開的最久的一短時間。
后面老聽店里的人念叨馬上要世界末日了,我就有點怕了。
我們兩個人注定是離不開彼此的,無論分不分手,但好幾個月沒zuoai,也確實是想了,算是拿世界末日當(dāng)借口去約個炮了,真要死了怎么也得死前和最愛的人做一場吧。
結(jié)果那天他揍我揍得好慘!可我那么怕疼一個人居然有那么一瞬間被爽到了?于是我又跑了。
之后那一周他一直坐在咖啡店光喝不理人,我知道他是在給我撂臺階,順勢就下了。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楊降的變化不是不愛我,他是怕自己的性癖不被我接受。是啊,他怎么會不愛我呢,可我又怎么會不接受他呢。
我發(fā)現(xiàn)了,那天他偷偷跪下了,根據(jù)我后面自己去做的功課,作為do或者s他不應(yīng)該跪下的,他是為了讓我不害怕。
坦白后兩個人的床上生活可謂是如膠似漆如虎添翼錦上添花,我才發(fā)現(xiàn)他會的花樣真的很多,他不止喜歡打我屁股,什么繩子鞭子啊都得心應(yīng)手。
世界末日平靜地過去,卻好像真的劫后余生一樣,我偷偷喊了他“主人”,看他直接請假纏著我大早上膩歪了一上午來看,他一定對于這個行為心里暗爽的不行了,拿捏。
整體回想,楊降是個看似一切運籌帷幄實際上非常缺愛缺安全感的大笨蛋,但我多的就是愛和耐心。不過我也不是什幺正常人,我見不得他對別人好,就樂意他管著我眼里都是我,就樂意見他對我有占有欲和掌控欲。
什么鍋配什么蓋,你說是吧,正在看信的楊升?
今天吃醋魚吧,記得把你昨天聽到我打游戲被人夸聲音好聽的醋一起放進(jìn)去,要不然這道菜不夠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