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了親邱安的臀瓣,把人從沙發靠背上扛起,丟在臥室床上,同時眼疾手快地抓住身下人正欲逃脫的腳踝,用早就擺在床上的腳銬固定住并換成跪趴姿勢。
發現自己被預判了動作的邱安第一次懊惱楊升怎么那么了解自己。雖然之前他們zuoai的時候也試過后入,可此刻四肢都被綁住心里總好像沒安全感,但又多了點……刺激和羞恥?床上擺了那么多“道具”和花樣,楊升不會瞞著自己報了什么床上情趣班吧。
楊升不知道邱安心里正美著,壓制住自己直沖腦門的沖動,耐心詢問:“手腳舒不舒服?要是有哪里不舒服或者受不了隨時跟我說,不許忍著,聽到沒?”
“舒服著呢。”邱安不以為然,腦袋側貼著床上看向那些“道具”:“這么多花樣你會用嗎”
正在挑選尾巴的楊升聽到邱安還有心情質疑自己,想來至少是不太排斥這些,立刻默不作聲地去衛生間仔細洗了手回來,用上潤滑油后直接一根手指插了進去:“我不會用的話怎么服侍好你讓你爽,嗯?”
邱安被猝不及防的動作激得悶哼出聲,整張臉埋進枕頭里,后頸瞬間一片泛紅。
楊升俯過身去親了親他殷紅的耳尖以示安撫:“不過,安安,爽之前是不是得先認個錯啊。”
過去楊升都會喊他“安安”,但自從他提分手后就再沒有喊過了。久違的稱呼在耳邊輕吐,邱安下面差點就交代在這一刻。
可腦袋還沒完全接收完整句話的意思,他就感覺自己身后被放進了一個冰冷的異物,扭過頭一看,是剛剛擺在床上的那條尾巴。
身后的楊升正欣賞著面前的他,主動下壓的腰,反綁在背后的雙手,翹起的屁股,夾緊的肛塞,尾巴隨著不安分的動作蹭著勻稱的腿根。
“不跑好不好。”楊升繼續揉捏著邱安的屁股,就怕熱身做的不夠等會兒打的時候讓他不舒服:“我給你把腳銬解開,然后兩腿分開跪好。”
本就因為自己莫名有點爽而不好意思的邱安哪里會拒絕:“那你別弄痛我了,楊降…但剛剛那種還挺爽的,你要不再打一下?”
示弱撒嬌又緊接著要自己繼續,這對楊升的刺激不亞于邱安在床上被操得哭著求他“不要了”但實際是求他再快點。他解開自己西裝褲的紐扣給下面松口氣,不然還沒怎么樣呢自己可能就要被勾得直接蹭shele。
接著拿起今天唯一打算使用的工具,一把不算厚的紫檀木戒尺,在手上掂量了幾下就向屁股中間一甩:“又不要弄痛又要爽,哪有這么好的事,嗯?”
“啊!”疼痛導致的生理性眼淚讓邱安嘴巴一撇:“好痛!”
肛塞的異物感在被打的時候更加強烈,甚至有意無意地蹭到敏感點,前面止不住地溢出yin液,滴到床單上。
楊升沒理,這是他買的第一個工具,是自己最順手最熟悉的,加之對邱安比對自己的身體都要了解,剛剛的力度對他來說并不算大。
他沉下聲音,又是一下:“那你主動說說,這幾個月你犯了什么錯。”
邱安向來是個很會順著臺階下的性子,立馬跟報菜名似的一股腦兒全交代:“我不該提分手…啊…不該不見你,不該拉黑你…嘶…不該說你不愛我,也不該偷偷來你家偷你衣服自己穿,還在你床上打了一發才走…啊!怎么突然用力!好痛…不要了不要了…好楊降……”
沒想到這一下自己還能知道些沒發現的,楊升看著面前戴著尾巴被打得下意識左搖右晃的紅屁股,之前還自己偷偷在正跪著的床上ziwei,手上的力度就忍不住又重了點:“當初放狠話誰主動誰小狗,我們安安果真是小狗啊,搖著尾巴討好主人呢。是不是還不夠滿足?好貪心。”
邱安的身材并不是纖細掛的,戴上尾巴的后腰和背部線條與其說是像小狗不如說更像豹子,力量與美學共存般的線條永遠在不動聲色地激發著楊升內心的陰暗破壞欲。
但楊升不在乎,無論是豹子還是狗,邱安都只會是他的,從小到以后都是。
眼前的邱安被陌生的兩個稱呼臊得滿臉通紅,腰背止不住地上下弓起晃動。
“不許弓腰。”楊升見后立刻用雙手扶住他的后腰向下壓,用自己呼之欲出的xingqi曖昧地頂了頂同時拇指輕蹭兩邊的腰,手掌摩挲著線條明顯的腹肌:“好好談完再操你。”
“啊!”邱安咬緊牙忍耐,他就是仗著了解自己在最敏感的腰上亂摸,要不是手腳綁著,換作平時兩個人已經在床上打起來了:“那你打吧,我一人提分手一人當!”
還一人提分手一人當,楊升差點被逗笑,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放水:“嗯,還有呢,還漏了幾個錯誤。再打十下,說不對兩邊各加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