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辛苦您了,謝謝。”
“少夫人不用跟我客氣,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沈珞初說:“那您今后也別叫我少夫人,您是長輩,叫我珞初或者阿初都行的。”
“行!那我就叫您阿初了。”老陳笑著搓搓手,帶有幾分八卦意味地問:“我是昨天聽阿言助理講才知道你們結(jié)婚了,不知道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他們是因為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可沈珞初并不能這樣回答,尤其是面對陳叔盛滿笑意的臉龐。
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段關(guān)系,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陳叔您去問他吧。”
老陳只當(dāng)是沈珞初害羞了,沒有勉強:“好咧,那我先安排后花園和露臺的事,阿初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把電話號碼告訴沈珞初,很快離開別墅。
偌大又空蕩蕩的房子只剩下她一個人。
沈珞初閑來無事,在二樓和三樓各逛了一圈,每層樓都差不多,房間多、空間大,她隨意推開兩間,都沒有人待過的痕跡。
沈家的房子同樣很大,但是各個角落都布置得很溫馨,家里有父母,有李阿姨,偶爾李阿姨的兒子和女兒會過來玩,他們還會邀請鄰居,邀請親朋好友來玩,總是熱鬧得不行。
閑暇的時候,沈珞初會練習(xí)鋼琴,會學(xué)程悅琳拉小提琴,家里有個樂器室,是父母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
可是這里完全不同,冷冰冰的,毫無生氣,讓人沒有安全感。
父母之后要忙公司的事情,不會有時間陪她。
程悅琳在春節(jié)前陪父母回老家了,準(zhǔn)備開學(xué)前兩天再回京都,也不能去找她玩。
季承言的工作那么忙,恐怕很晚才會回來,她要一個人從白天待到晚上,晚餐也要自己吃。
她嘆了口氣,想到下周開學(xué)心里才稍微好受些。
沈珞初去到衣帽間,將行李箱里面的衣物清理出來,等收拾完后,百無聊賴地躺到臥室沙發(fā)上。
大概是起得早,又或許是沙發(fā)太柔軟舒服了,她很快睡著。
再醒來時,沈珞初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側(cè)頭的瞬間忽然瞧見一道身影,嚇得她連忙坐起來,也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身影。
是季承言。
沈珞初暗暗松口氣,問他:“你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
季承言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回答:“吃飯。”
“啊?”
“陪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