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沒有回答我。
他話鋒一轉,單手撐住沙發將坐著的顧非朗圈在懷中,低下頭和他幾乎抵著鼻尖,溫熱的氣息下,兩人的緊緊呼吸交織在一起,再加上客廳昏黃的燈光,氛圍格外曖昧旖旎。
宮承光的聲音很輕,每一個字卻重重敲在顧非朗的心上,哥哥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顧非朗被他格外低沉的聲音撩的心尖發顫,臉頰飛速染上一抹緋紅,手無措的抓著宮承光的衣領,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回答。
始作俑者卻一點都不急,這個答案他已經等了千年,不差這一會兒。
話雖是這么說的,不過宮承光卻一點都不老實,他繼續低下頭,兩人的距離開始逐漸拉近,顧非朗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感覺到他嘴唇的溫度。
這種情況下,顧非朗已經無法冷靜,腦子仿佛變成一團漿糊。
既然如此,他干脆不在思考,按照身體最本能的沖動做出反應。
只見原本還在害羞的顧非朗突然發力,將撩撥他的宮承光直接拽下,自己也跟著抬頭,毫不猶豫吻了上去。
突然被拽下去的宮承光先是一驚,可下一秒嘴唇就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
意識到顧非朗做了什么,宮承光來不及反應,理智就在相依的唇齒間瞬間消散。
兩人都是沖動的年紀,突如其來的親吻仿佛打開了某扇不得了的大門,下一刻便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豆大的雨滴強勢敲擊著玫瑰嬌嫩的花瓣,不堪重負的玫瑰被迫低頭,最終落下一地露水。
雨聲就這么沙沙響了一夜,房間內的人同樣一夜無眠。
等到次日太陽升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別墅,客廳四散的衣物仿佛在控訴這荒唐的一夜。
房間內,累了一夜的顧非朗靠在宮承光懷里,帶著滿身紅痕沉沉睡去。
宮承光依舊精神抖擻,他拿出手機,本想告訴自家老爺子孫媳婦的事情穩了,沒想到正好看見一旁顧非朗的手機屏幕亮起。
見是張哥打來的,他擔心是顧非朗的工作出問題,便將電話接了過來。
剛一接通,就聽到張哥急吼吼的聲音,非朗你快看熱搜,有人把你跟宮少的照片發上網了。
張哥的聲音很大,即便沒開免提,依舊透過聽筒傳了出來,顧非朗本來就沒睡沉,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下意識皺眉,往宮承光的懷里縮了縮。
宮承光慢慢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同時小聲提醒道,他才剛睡著,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有什么事情你直接發消息告訴我,我來處理好了。
說完宮承光就直接掛斷電話。
昨天他特地加了張哥聯系方式,只不過兩人的關系比較尷尬,所以打過招呼之后就沒給對象發過消息。
張哥沒想到他們兩人居然在一起,聽宮承光的語氣他們應該還發生了點什么,張哥頓時炸了,然而宮承光已經掛了電話,而且眼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他只能強忍著氣給宮承光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