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秋疼得五官扭曲,還安慰道,“夫人沒錯……錯在……奴婢學藝不精……奴婢以后定會努力練……”
蘇明妝失笑,“傻瓜,你再怎么練,也打不過他,這是男女差異,也是體型差異。”
因為無法當眾脫衣,蘇明妝只能簡單摸了摸習秋的腳踝和髕骨,見并無損傷和錯位,便考慮骨裂的可能。
攣鞮沖抱著雙臂,“還不感謝小爺?”
“……”
感謝?蘇明妝只恨不得直接要了他命。
攣鞮沖,“本來小爺想踢碎她腳骨,但給你個面子,沒下毒手。”
“……”蘇明妝有預感,這人說的,搞不好是真的。
一個紈绔,卻這般隱藏實力?他有何目的?
很快,眾人騎馬趕來。
有人將蘇明妝主仆兩人重新綁住,還在她們頭上套了布袋,遮蓋容貌,這才扔在馬背上。。
一個時辰后,眾人已翻過長墻,重新換了馬,繼續前進。
經歷fanqiang全過程后,蘇明妝心情復雜——她本以為,這些蒼風國人是從長墻坍塌毀壞之處潛入。
卻沒想到,人家是在北燕國衛兵內應的幫助下,光明正大地fanqiang過來。
她本以為,只有鎮戍關里,有幾個不敢露頭的武王細作。
卻沒想到,武王的人比她想象的多,甚至連衛兵里都堂而皇之有武王的人。
而且一下午的時間過去,她打賭這些衛兵應該都得到通知。
鎮戍關有重要的人丟失,他們卻放行,定是知曉她們就是丟失之人。
她突然很揪心——鎮戍關被武王滲透成了篩子,今宴怎么辦?會不會有危險?
強烈割裂感
翻過長墻,眾人快馬加鞭趕路……雖然大家都不知為何要快馬加鞭,都是跟著那位神秘大人跑的。
攣鞮沖因為某個原因,馬駕得飛快。
終于,到了最近的一個客棧,他停下馬,“我們進去。”
“是。”眾人翻身下馬,實際上還一頭霧水——不是,這么逃跑一般的狂奔,就是為了住客棧?這位大人是有多困?
攣鞮沖下馬后,把女子從馬上拽了下來,扯掉頭套,懶洋洋道,“這里已是蒼風地界,你若識時務,就別亂喊。”
蘇明妝早被顛得七葷八素,她艱難回答,“大俠說笑了,您全程也沒堵我的嘴,聽我喊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