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妝心中感慨,很慶幸當時救下了沈元夫婦,救下這么好的姑娘。
朱北笙一邊扶著肚子一邊笑道,“別說,明妝最近不吃不喝消瘦得很,倒是很像夫君親妹妹呢。”
兩個瘦猴。
沈元氣憤的舉起自己皮包骨的手,“誰說的,最近為夫胖了不少。”
朱北笙也沒繼續打擊自己瘦猴夫君,寵溺道,“是是是,最近表現得很好,以后也要多多吃飯。”
沈元被愛妻夸了,尤其還在外人面前,暗喜的瘦臉通紅,“你也是。”
蘇明妝看著兩人相處,不由得想起她和裴今宴。
算一算,她與裴今宴成親一年,但真正在一起,也許只有三個月不到。
這短短三個月,她沒像嫂嫂對沈大哥一樣,寵溺愛護。好像每次都是他黏著她,她卻表現得稍顯冷淡……并非真的冷淡,而是她害羞……
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亂想了,轉身向廚房而去。
朱北笙也跟了過去,“秀秀,你去廚房做什么?晚膳我已做好了。”
“不用,以后飯我來做。”蘇明妝將鍋里的菜盛了出來。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朱北笙,“是因為我懷孕嗎?懷孕也沒事,我身體好著呢。”
蘇明妝并未多說,拿了飯菜,便端到桌上。
少頃,沈元簡單梳洗后,便去了房間里,三人用膳——這也是自從蘇明妝被帶回來后,
竟同意了!
第二次雙方死傷眾多,艱苦拿下縣城,宗凡清見死傷這么多人,痛心不已,不舍得放棄縣城,但又不得不聽愚蠢的意見。
愚蠢被叫來后,分析了利弊便離開,毫不關心首領如何選擇。
愚蠢的意見很簡單——打下來縣城,既是打劫,也是練兵,還能創名聲。
只要名聲大、銀子多,前來加入的人越來越多,以后便是真打下來縣城,也能守得住。而非現在,打下來也守不住,還可能牽連整個怒焰軍。
眾人當然有反對意見,但剛要展開辯論,愚蠢便說自己要練武,一切聽眾人的,轉身就走。
眾人知道,他們若是硬留,他便會在門旁角落找個位置,從懷中掏出牛皮小酒囊,自顧自喝酒,因為之前每次強留,他都這么干。
說起愚蠢染上的酒癮,便要說回一個月前——
愚蠢兄弟喜歡練武,是全軍上下眾所周知之事了,只要眾人看見愚蠢,基本都在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