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啊?誰都知道穆先生有錢有勢,誰不想攀上她,憑什么讓一個新來的得到這個大好處?”
“就是啊?憑什么?就為了穆先生,我把今晚的圈內酒會都推了,我們就都白準備了?”
“我不服,珊姐,你不能這么偏心。”
老鴇懶得聽她們嚷嚷,“穆先生是個看臉的人,你們誰有柔柔好看?”
這樣一來,許多人就底氣不足了。
一陣小聲嘟囔后就沒人不滿意了。
程晚鐘頭皮發麻,她想逃,但這個珊姐一直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而且身后還有兩個保鏢守著。
“好了,穆先生快到了,都各回各屋,這屋從現在開始是柔柔的。”
姐妹們又瞪了眼程晚鐘,才陸續離開。
程晚鐘身體發軟,額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
她咬了咬牙,問老鴇,“穆先生很厲害嗎?”
“當然!”老鴇雙眼閃出精光,“這位穆先生在國外權勢很大,以前曾經在一場拍賣會上拋出十幾億,就為了帶走一個女孩。”
說著,老鴇用一種貪婪的目光望著程晚鐘,“如果穆先生看上你,肯為你花十幾億,我倒是可以破例放你走。”
程晚鐘沒那么自戀,她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這時候,老鴇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又和程晚鐘說幾句話,隨即離開。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程晚鐘一個人。
短短幾秒鐘,她腦海里設想了無數種可能。
她想到聞戾和爸爸,為了聞戾,她不能失身,為了爸爸,她不能死。
可是世界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
程晚鐘蹲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偏頭望向玻璃窗,心在一點點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