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佩兒,你是中毒吧?”徐愉站在病床邊,漆黑的瞳孔透出艷麗的目光。
韓佩兒躺在床上,聞言心里咯噔一下,隨即不耐煩地看向她,“不是,徐愉,你有病嗎?我是不是中毒,醫生難道沒說過嘛?”
徐愉冷笑一聲,從包里掏出信封里的那枚戒指甩在她面前,“你到底受了誰的指使?”
看到那枚戒指,韓佩兒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因為她根本不認識這只戒指。
但這并不代表她背后沒人。
被徐愉這樣像審犯人質問,韓佩兒氣不打一處來,瞪大雙眼盯著她,“徐愉,我就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蠢的人,你不是已經洗脫嫌疑了嗎?你還想要什么?”
“到底是個什么人讓你這么害怕?”徐愉面無表情問。
韓佩兒沒回答這個問題,她躺下背對著徐愉,“滾,現在不要打擾我休息。”
徐愉盯著她背影,扯了扯唇角。
如果她沒猜錯,韓佩兒一開始確實想用這件事污蔑她,后面忽然改口,肯定是被威脅了。
到底是誰讓她這么害怕?
徐愉撿起那枚戒指,離開。
此刻,身在華信的霍庭森也知道了這件事。
這和他的計劃大相徑庭。
甚至完全背離他起先設計的為徐愉脫身的辦法。
霍庭森雙手抄兜站在落地窗前,眉心緊蹙。
這件事到底是誰在插手?
這已經不是有人第一次公然挑釁他了,但霍庭森有種直覺,這些隱藏在暗處人的目標并不是他。
他們到底想要什么?
不一會兒,山鬼敲門進來。
他走到霍庭森旁邊,頷首后說:“主子,找到了。”
南山公館。
徐愉心不在焉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握在一起,緊抿著唇瓣。
這時候,穿著一件小黃鴨睡裙的初初從樓上跑下來,撲進徐愉懷里。
小奶音軟軟的,“麻麻。”
聽到女兒軟軟的小奶音,徐愉忽然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