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嘆口氣,“三哥,沒必要,違約金也是一筆不少的費用,不想讓韓佩兒多賺我們公司的錢。她這點雕蟲小技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么,我犯不著為了這點事生氣。”
“好了三哥,不要生氣了,反正你不許給違約金。”
你以后不許再欺負我
還好有徐愉的話,韓佩兒到最后才沒被撤掉代言人的位置。
但她也沒撈到什么好處,網(wǎng)友心比針尖都細,把事情猜出大概。
熱搜撤得這么快,指不定是韓佩兒得罪了什么人,而這個人是誰,答案顯而易見。
沈湫是在深冬的時候回來的。
上次出任務(wù)受了傷,領(lǐng)導(dǎo)給他一個星期假。
他回家后,就陪了他哥幾個小時,然后就屁顛屁顛地來南山公館。
沈湫今年才二十一歲,幾年的部隊生涯沒有磨滅掉他的少年氣,這人依舊像十七歲那樣瀟灑明朗。
早晨六點,公館里很安靜,霍庭森抱著不舒服的孩子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朝朝前天受涼生病,拖拖拉拉兩三天還沒好透。
這幾天,小朋友都情緒不高,這不,一大清早就開始難受鬧人。
孩子眼尖,第一個看到窗外踏著滿地白雪走來的男生。
“小湫哥哥。”朝朝小奶音沙啞。
霍庭森抬眸時,沈湫已經(jīng)走到客別墅門口。
推門換鞋后走進來,不經(jīng)意瞥了眼客廳,“庭森哥,你起得真早。”
他笑著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男人懷里的孩子沒什么精神。
“朝朝怎么了?”沈湫想抱朝朝,但又拿不準這孩子到底怎么了,一時間無從下手。
霍庭森低頭看著孩子,“前幾天感冒,一直沒好。”
沈湫點頭,這才把朝朝抱進他懷里,往孩子臉上親幾下,“不怕不怕,朝朝肯定很快就會好,想不想哥哥?”
朝朝沒說話,往他懷里擠了擠。
霍庭森往沙發(fā)上坐,慢條斯理地泡茶,問:“這次回來呆多久?”
“一星期。”沈湫邊說邊朝樓上看,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熱水沖著茶葉氤氳出沁人茶香,沈湫猶豫半晌也沒問出他想知道的東西。
霍庭森抬眸瞥他一眼,抿了口茶后無奈蹙眉,“欺負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提到這個話題,沈湫眼角一跳,指尖揉了揉朝朝的軟軟小臉。
“三哥,我哪有欺負她?不就是想給她弄個發(fā)型,誰知道那小姑娘這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