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亞洲國家來的嗎?”施念問,眼中掠過一抹期望。
霍清臣抿了抿唇,他應了聲,隨后道,“施念,你已經(jīng)死了吧?”
聽到這話,施念身體猛然一頓,剛才還微微模糊的視線,頓時變得清晰無比。
一些記憶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施念抿抿唇,低頭嘆了口氣,“是,我已經(jīng)死了,可是為什么我現(xiàn)在會在這里?我明明已經(jīng)死了啊!”
霍清臣看著施念,看到她的過去,看到她的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
“施念,你最后的記憶應該是停留在十八歲畢業(yè)典禮上吧?”霍清臣問。
施念點點頭,“嗯,那是我最后的記憶。”
“賀行和你是什么關系?”裴商等不及問。
聽到這話,施念擰了擰眉,目光落在裴商身上,她像是聽不懂裴商在說什么,“賀行是誰?”
夢里長青苔:得知真相
對于施念的反應,裴商很不滿意,“你怎么不可能知道賀行是誰?他為了你,手上可多了不少人命?”
施念頓住,身形晃了下,“怎么會?我不認識他,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裴商挑了下眉,正準備開口說話,霍清臣面無表情地看了裴商一眼,打斷他的話。
“她確實不認識賀行。”霍清臣道。
裴商盯著霍清臣,扯了扯唇,露出一個諷刺的笑,“那我們就白忙活了唄?”
著急忙慌來波爾圖,到頭來找到的確是一個不相關者,裴商非常不爽。
霍清臣抿抿唇,看向施念,對裴商說,“她不認識賀行,但是賀行認識她。”
裴商:“……”
有后話干嘛不早說?霍清臣這個人,真該有個女人來管管他了。
施念臉色煞白,雖然她不認識這兩個男人口中說的人,但是一想到有人因為她手上沾滿鮮血,施念就覺得身體發(fā)冷,她良心上過不去。
霍清臣看出施念心中的痛苦,但這種痛苦誰也沒辦法幫她減輕。
賀行手中的人命不可能再復生。
“施念,你還記得十六歲那年在波爾圖街頭救過的流浪漢嗎?”霍清臣看著施念問。
施念低著頭,腦海中快速回憶著十六歲那年的事情。
好在她的記憶是停留在十八歲,相差兩年的記憶對施念來說還不太陌生。
她記得好像是一個夜晚幫助過一個流浪漢,但具體的事情施念記不清了。
這個時候,霍清臣開口說,“你十六歲那年用一塊面包幫助了一個快要餓死的流浪漢,那個流浪漢就是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