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鐘用沒受傷的那只腳丫子踹他,“你不要說話。”
“幼稚。”聞戾說她,然后把藥油交給蓉姨,就去了書房。
蓉姨此刻正處在一種激動的興奮中,她看了看聞戾的背影,然后又問程晚鐘。
“晚鐘小姐,您和先生談對象了?”
程晚鐘笑瞇瞇地點頭。
“是的,蓉姨。”
蓉姨高興地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程晚鐘的頭發。
“終于不用再為晚鐘小姐擔心了。”
這是她希望看到的最好的結果。
程晚鐘靠在蓉姨懷里瞇了瞇眼,“蓉姨,是我先表白的,也是我先喜歡的,其實是我占了聞戾的便宜。”
聞家老宅。
聞老爺子和聞遠城都在大廳。
今天江家夫妻倆過來,非要再重新和他們聞家商討當年的婚事。
江父滿臉堆笑看著聞家老爺子,“老爺子,當初是清蕎不對,但我們兩家總歸是訂了婚的,如今聞戾生死不明,清蕎又甘愿守著他,聞家理應給我們女兒一個名分才是。”
江母也附和,“清蕎真的知道錯了。況且當年那件事也不是清蕎的錯,她是無辜的,這么多年,我覺得也應該在媒體面前幫我女兒澄清名譽了。”
他們打的一手好算盤,滿心想把江清蕎在a市的名聲洗白,然后把人塞進聞家。
可聞家畢竟是百年世家,哪里會這么好拿捏。
老爺子本來就對江清蕎不滿意,這下子更加不悅。
“這件婚事由不得我做主,你們找我沒用。”老爺子說道,神情厭惡,顯然是不想和這家人多說什么。
聞遠城對這件事也不怎么看好,于是就附和老爺子說。
“畢竟是聞戾自己的事,我們雖然是長輩,但也不能公然替他做主。”
江父有些尷尬,“不是我們想來打擾老爺子,而是聞戾現在生死不明,你們聞家總得有一個能替他做主的人吧。我女兒已經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不能讓她繼續受委屈吧。”
江家陰謀失敗
聽到這話,老爺子皺眉,徹底沒了耐心。
老爺子年輕時也是個暴脾氣,這會兒懶得外維持表面和平,直接撕破臉。
聞遠城攔都攔不住。
“你們還有臉說當年的事?你們女兒當初出那種事,不僅把你們家的臉丟完,還把我們聞家的臉丟了個干干凈凈。
今天我老頭子就把話放這,就算是聞戾回心轉意,我也不同意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