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包廂,江清蕎也沒真舍得割腕,頂多弄破點皮。
她想用這個方法告訴聞戾,她是被江津逼的。
她和江津商量好了,把錯全部推到江津身上。
只要聞戾對她還有情分,她就可以嫁進聞家。
這樣她才不會被江家趕出去,如果被江家趕出去,她就什么都沒有了。
享受了這么多年的優越生活,江清蕎才不愿意去過苦日子。
她坐在包廂里等啊等,始終不見聞戾過來。
江清蕎煩躁地皺眉,看來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
聞戾真是心狠!
他就一點都不喜歡她了嗎?
……
此時,聞戾在餐廳,指名道姓讓程晚鐘給他做午餐。
“碗碗啊,你和我們領導到底是什么關系?”老胡八卦。
程晚鐘癟癟嘴,“還能有什么關系?雇傭關系。”
老胡喉頭一哽。
怎么感覺這小姑娘今天有些奇怪。
而且這小姑娘和領導之間怎么看也不像是簡單的雇傭關系。
做好午餐,程晚鐘讓服務員端出去。
然后,她開始背菜譜。
五分鐘后,服務員小薛緊張兮兮地回到程晚鐘身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程晚鐘點點頭,然后深呼一口氣。
五分鐘后,程晚鐘出現在聞戾面前。
“干什么?”小女孩沒好氣地問。
他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她雖然喜歡他,但在工作上,程晚鐘和她爸一樣,非常嚴謹,堅決不走后門。
她也不喜歡別人在背后戳她脊梁骨。
聞戾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坐下。”
程晚鐘坐下,盯住他,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聞戾,像我這樣未來要當大廚的人可是很忙的,你不要打擾我工作。”
聞戾笑了笑,把面前還沒動過的意面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