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初吻……”
“給我了。”
徐愉:“……”
破案了。
狗男人挺會藏。
“寶貝兒,現在能不生氣了嗎?”霍庭森摸了摸妻子軟軟的臉頰。
這么多年,她沒怎么變,只不過比原來多了一層雅致和雍容。
勾勒出完整的十八歲
徐愉差點就要說出不生氣。
“不可能!霍庭森,沒完呢!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鬼知道徐愉現在心里的情緒是怎么翻涌的,她一把扯住霍庭森的領帶,把人摁在床上,然后分開雙腿坐在他緊實的腰上。
輕而易舉抽出男人脖子上的領帶,綁住他的手腕,打了個蝴蝶結。
霍庭森完全沒有被壓的自覺,挑了下眉,望著徐愉,“寶貝兒,你的審問方式是這樣?”
“當然……不是。”
徐愉唇角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容,抬手撫掉一根肩帶。
柔順的真絲睡衣滑下去一些,膚白若雪。
霍庭森始終笑吟吟望著她,絲毫沒有點被審問的自覺。
徐愉被挑釁到了,一咬牙,抬手扯開他的襯衫,扣子崩到地板上,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音符。
隨即綿綿密密的吻落在男人精致的喉結上,落在鎖骨上。
“霍庭森,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徐愉咬著他的喉結問。
“很在意這件事?”
霍庭森聲音比剛才重了許多。"